她挺着肚子,却也能走到岸边倒了一杯茶喂给他喝,却发现瓷壶中的“春潮带雨”早已凉透,不免多说一句:“你如今身边伺候的人,已经惫懒到如此?”
谢宵却一把推开茶杯,猛地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眼瞅着那茶水撒她一身,却都被他扬了出去,他的脸几乎是贴她面颊而过。
“当心!”
啪的一声,上好的白瓷杯被打翻,冰凉的茶水泼洒一地。
因记着她厌恶他的碰触,几乎是一瞬间松开了手,确保她平安无虞,他才勉强扶着案角站立:“我现在有些吃力!”
谢宵自小长于冷宫,哪怕天寒地冻,无粮果腹,他也从未有此落魄虚弱之时,而她要活,她腹中的孩子要活,能靠的只有谢宵的血。
是她要赌,温泽这些时日在太医院中埋首,废寝忘食查阅典籍,起死回生已是逆天改命,死人生子更是亘古未有。
他与谢宵还有何谋划,成碧并不知晓,但自她有孕谢宵便下诏广求天下方士与杏林高人,未雨绸缪开炉炼药,实则是在陪她一起赌。
温泽恨自己修为不够,见识浅薄,若她真有不测让她再次搅弄进京都的愁云惨雾之中。
“先喝点水。”随即她吩咐人送进热水汤饮。
自他答应她后,成碧极尽离经叛道之事,原本推翻旧案洗脱冤屈这种难似登天的事,如今却这么轻而易举,她自幼长于皇家,自然知道这种种对谢宵为帝意味着什么。
史官刀笔酷吏,他是圣君明主,蠡河数万英魂为他留下最耻辱血腥的那一笔。
“你们俩,还好吗?”他轻声问,语气温柔却有气无力,从上到下将她瞧了个仔细,就差数清她墨发增减。
她双眸清丽,比之幼时多了娇娆成熟的风致,凝视他的目光越发从容温和:“还好,一直在按时服药”
狗血撒不动了,就很潦草,甚至是敷衍,对不起大家了,走走感情戏,酝酿一下床戏,咱们就可以画句号了,下一本我一定理好大纲,开本甜文换换脑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