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到了嘴边,长工怎么能轻易的放开,气息翻滚的同时,霸道侵占了上去。
他一张嘴含住了苏潋滟的唇舌,又吸又舔,尝到了她唇齿之间的酒气,是醉人的女儿红,又浓又烈。
女儿红,一般人家闺女出嫁的日子,才会喝得酒。
她竟连这个都设想到了。
长工脑海里一闪而过,被欲望快速的吞没,沉迷在唇齿厮磨的舌吻上,湿漉漉的舌头伸入在苏潋滟嘴里,搅动着她的小舌,一次次的戏耍玩弄,然后是重重的吸允。
小嘴里,每一寸软肉都被舔舐了,连贝齿都一颗一颗的滑过,他吸允得不仅是津液,更是她嘴里的酒味,饥肠辘辘,像个贪吃的老酒鬼。
苏潋滟从开始就察觉到长工的气息跟平常不一样,更凶更狠,好像那野兽,终于冲破了牢笼,肆意的为非作歹。
而她是老虎嘴下的食物,恨不得立刻能吞吃入腹。
这样强势甚至有些危险的气息,反倒让苏潋滟安心的放松下来,手软脚软的,彻底摊在了床上。
什么步步为营的算计,全都抛在了脑后,完全沉沦在长工的男性气息之下。
“唔唔……唔唔……”
她被吻到呼吸错乱,唇舌干涩的厉害,湿润的水汽全被长工吞咽下腹了,连呼吸的空气也是靠着长工哺喂过来,情不自禁的呜咽出声。
“慢一点……轻一点……楠山……呜呜……”
苏潋滟唇上火辣辣的发烫,控制不住的央求出声,而这只不过是淫靡之夜的刚刚开始。
然而嘤咛才溢出唇瓣,却听到了一声响亮的衣物撕裂声。
长工在放弃冷静克制之后,欲望快速吞没着他的智,更别说身体里还有春药的药效在弥漫,流淌的每一滴血液都是沸腾炙热的。
厮磨的舌吻没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越来越急躁。
他一边吻着,一边在苏潋滟的身上到处抚摸,一层一层的襦裙被弄乱,裙摆翻飞上扬,雪白的玉足露了出来;上衣更是乱成了一团,摸出了一条一条的褶皱,掌心从腰一路摸到胸口,四处揉捏。
苏潋滟的一堆雪白玉乳,有多大多软,长工再清楚不过,这两年来他可没有少摸,能如此丰满,甚至也有他的几分功劳,被揉捏涨大的。
肌肤相贴的触感犹存,隔着布料索然无趣。
长工想脱下苏潋滟的衣服,可是忙着接吻分不开,而一粒一粒的盘扣像是跟他作对一样,怎么都解不开。
他焦急又气恼着,手臂紧抓着布料,就那么一用力,撕拉一声,将上衣撕裂成了两半,露出了艳红色的肚兜。
苏潋滟穿着一向素雅,肚兜也是蓝色粉色居多,除了她原本订婚那天,穿了红色……
今天,她又穿了红色。
仿佛一种暗示,庆祝着些什么。
艳红色的肚兜上没有什么绣花,就红彤彤的一片,映衬着一身肌肤越发雪白,跟肚兜的缎面一样光滑细腻。
苏潋滟呼呼喘着气,肚兜下那一对浑圆的奶子也跟着一起一伏,丰满的奶肉仿佛要从小小一片的肚兜下溢出来,白嫩无暇,诱人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