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能有记忆缺陷。”他说,像是要结束这个话题,从椅子上起来,边脱上衣边往卫生间走。
“你要去洗澡?”
“嗯。”
想了想,“可以旁观么?”
“……”
结果进去后就被拉着一起洗了。
说实话我有点不习惯两个人不着一丝一缕赤身相待的样子,所以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害臊。
“脸怎么红了?”他问我,然后转身把花洒打开,细细密密的水柱喷洒下来,很快就淋湿了两人。
仰起头看他,水珠正顺着他的刘海朝下滴,挡住了后面那对混浊的缠绕着欲的目光,薄唇动了动,他一脸似笑非笑地问我:“该害羞时不害羞,现在怕什么?”
是啊。
经他这么一提,我也开始觉得怪。
原本经历过那么多场大胆的夸张的无所顾忌的性爱,现在却有点怯场了,这不是我的作风。
究竟是哪一环出现问题了?
“和蝶。”他开口说,“能再见到你很开心。”
“有空还要削苹果给我吃。”他又说,然后露出粲然的一个笑,眼睛因为淋了水眯起,手抚了抚我的脸颊,在我的额上落下一个吻。
突然这样一句话高得我一头雾水。
感觉他最近都很反常,经常说一些我摸不清头脑的话,却又不点透,让我自己猜。
之后他说了什么,我没去细听,因为被他伸到我胸前的手伺弄得很舒服,所以有些分。
湿漉漉的乳头坚挺起来,身下也开始热潮涌动,顺着腿流下去的不知道是花洒里的水还是小穴里的水,但这都已经没关系了。
抵在小腹的热bng存在感太强,没法不让我忽视,我低头看了眼,“你想要了吗?”
“嗯。”
低沉的声线振动撩拨着耳道,一阵痒意在耳周围的皮肤扩散开,我喉咙口跟着发热。
浴室没有躺的地方,只能站着,于是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一手撑着浴室墙壁,臀部微微翘起,迎合他从后插入。
刚撑开的那一瞬微微吃痛,我不自觉地夹紧,就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喟叹:“呼,轻点。”
放松了些,慢慢一整根都埋了进去,甬道内异物感明显,然后开始一下一下抽插,肉棒有意磨蹭着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我腰部酥麻,腿都微微发起颤。
“唔,好舒服……”我闭上眼,尽量使自己站住脚。
他稍微加快了些频率,来回抽插磨得我更爽了,嘴里忍不住嗯嗯呜呜地喘,回眸满眼含欲地看着他。
耳边尽是肉体拍打声,肉棒搅弄甬道花液的噗叽声,还有花洒里的热水浇在两人性器衔接处的水声。
我听得脸红心跳,又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