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就想到了来时遇到的阮秋芷。
然后看了眼寄星野。
虽然知道这时候问这话有点不合时宜,但还是耐不住好,歪了下脑袋:“寄星野,问你个问题。你和我做的时候,会不会想到阮秋芷?”
“会。”
“会感到愧疚吗?”
我以为他会说没有。
但他却回答:“嗯。”
“为什么?”
小穴里抽插的肉棒丝毫不见犹豫,还在频率越来越快地运动着。
“为什么?”他重复了一遍,“因为这是偷情。没有负罪感,哪里来的快感?”
“那你会对一个偷情的女人动心吗?”我问他。
这次他动作倒是出地停滞了一下,然后紧跟着衔接上,没怎么多思索,就冷冷地落下一句:“不会。”
我“啊?”了声。
好像是不容置疑的,他不会为这种问题多费想法。不会就是不会,自始自终都不会。
除了肉体之上,就不想再和我有别的交集。
也没有太失落,因为这对我来说,不算是意料之外。
他那样冷静理智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对一个人变得不冷静不理智,那就太怪,太不像他了。
话已至此,我本可以就此打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但我还有问题想问,也不想憋着。
“所以呢?”我问,“你不想深入了解我吗?”
“已经够深入了,”他回答。
“哪种深入?”
“我了解你的身体。”他说,“但我不了解你。”
说完又补上一句:“也不想了解。”
我哼了声,故意收紧下边夹了他一下,换来他眉头紧锁,“还真是薄情啊。”
他不回答。
随后我又接着说:“如果你仅仅是想要维持这样的关系,不愿再迈出任何一步,也可以,我尊重你。”
他依旧不理我,身下开始提速,从频率看,应该就快要高潮了。
“那么我及时止损,从今往后,不会再动感情上的一丁点心思。”我看着他,渐渐收敛起开玩笑的样子,眼严肃,“不过如果是你动心了,就不要后悔。要愿赌服输。”
此时他的速度接近癫狂,啪啪啪的,猛烈地撞击着。
持续了半分钟,最后闷哼一声,朝里一顶,射出的黏液深深送去。
接连几波。
最后停在里面。
“好。”他抬起头,松开一直捏着我的腰的手,像是没受到过什么影响,“就这样,按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