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间五星酒店的地库。车位比较偏,旁边就是墙壁,隔壁车停得有点过,茹茵艰难倒进去。
周煜在旁煽风点火,“小心点,可别蹭了。蹭了要你肉偿。”
茹茵瘪瘪嘴,“你别说话影响我。”
周煜的确沉默了,但手却不规矩起来。茹茵今晚穿了一条及膝裙,虽说开头打算“纯洁约会”,她也是有私心的,就像不会穿不成套的内衣,她今晚没穿安全裤。裙摆被周煜掀开,孤零零的丁字裤下漏风似的又凉又湿。他的大手挤进大腿缝隙。
茹茵尖叫,险些踩下油门,堪堪挺好,立刻熄火应敌。
“你疯了啊!”
周煜疯不疯她不知道,反正自己快被他弄疯了。
他说:“你一路都盘算机会逃跑吧,看来你先给你点甜头尝尝你是不会上钩的。”
说罢,茹茵只觉她和方向盘之间挤进一只脑袋,周煜已经凑到她的腿间,舌尖舔刷她大腿根部。
茹茵只觉过电一般,从尾椎骨向四肢四散开来。
她想阻止,但周煜仿佛早有预料一般,一手抬起按住她的胸部,熟稔地揉搓起来,警告她不要乱来。
茹茵只晓得有男人喜欢女人在车上给他吹,就是现在他们位置互换过来,但哪里想到自己能有享受的一天。
她心虚地望向外面,刚好有一辆车停前面,大概是等她的车位。茹茵马上熄了车灯,暗示对方自己不走。那车果然走了。
应该没看到。她自我宽慰,卡宴的车声比较高,普通轿车从外面应该看不清的——啊……
她的思绪已经被自己的呻吟打断,女人生理结构跟男人不同,男人的阴茎裸露外面,便于上口,女人的贝唇藏在腿根,需要扒开两腿才能舔到。而茹茵发现不知不觉见自己已张开双腿,说不清是主动还是被他分开。虽然操作艰难,周煜还是拨开丁字裤,舌尖击中了地方。
茹茵感觉那颗小果子要被他舔爆浆似的,表皮越来越脆弱,刺激从那处传向甬道深处,水阀即将迸发的感觉。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摸到她扎手的头发。
这个男人低下高傲的头颅,在她双腿间劳作,尤其在这称得上公共场合,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加剧了刺激,茹茵不自觉抱紧他的脑袋,想把他往双腿间按,想夹紧他的脖颈,想腿根磨蹭他温热的耳朵和刺痒的头发。
然而周煜见好就收,果然只是开胃甜点的功夫,离开前用中指捅了捅水盈盈的花径,啵啵爆出两声破裂水泡声,嘲笑她无法自持似的。
更邪恶地是,周煜看她的最后一眼时,伸出舌头舔去嘴角一颗水白水珠。
他恶劣的问:“还想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