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宁心尖颤动,仿佛饱饮佳酿,她往他身上捅了好多刀,她实在得意于自己高超的身手,但这一切要填补她的恨意,满足她驱赶他的冲动还远远不够。
她望着他又慢慢动作起来,一边小幅度前后深碾一边探手取来药瓶,放到李奉冠鼻端,“哥哥,再闻点,动一动。”
这是药物,李奉冠现在不是自己,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方清宁下了药强迫的他,他可以爱怎么放纵就怎么放纵。不必担心破坏与陈意泽的关系,甚至他自制力要是太好,反而还让陈意泽显得意志力格外薄弱,现在似乎配合方清宁完成他的报复是唯一理智的选择——方清宁已给李奉冠提供了太多借口,但她的身体或许是最好的武器,她的高潮迫在眉睫,甬道深处已开始娇弱的颤抖,一收一缩是最致命的含吮——
李奉冠从喉间发出闷吼,或许是药终于起效了,他开始从下往上,一下又一下狠狠操到甬道尽头,将她的所有敏感点完全碾过,方清宁猛地高潮了,她娇喊出声,弯腰撑住自己,以往这时候陈意泽都会退出去,她其余的床伴也都知道她高潮后会很敏感,不喜欢别人碰触,但李奉冠真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永动机,她高潮时的收缩对男人就是催命符,很少有人能扛过去,但李奉冠依旧在打桩机一样的往上顶她,好像要把她在余韵中再操出一个高潮。
方清宁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她一下抬起屁股狡黠地笑了,伸手套弄着李奉冠的阳具安抚着他,它又红又大,不满地对她张口吐涎,她垂头望了一会,又瞟了陈意泽一眼,但他没看她,只是望着李奉冠,方清宁突然有种感觉,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无可弥补的裂痕。陈意泽甚至或许会——
她眼前又开始飘舞光点,药效一阵一阵,方清宁的感觉又来了,她起身重新吞进鸡8,李奉冠刚清醒些许的眼眸重被欲色充满,他已经不记得任何技巧了,只是一下又一下从下头顶她,腰力似乎无穷无尽。
方清宁服药之后变得很容易高潮,三五十下又来了一次,这一次感觉没有第一次好,药效里让人兴奋的劲儿过了,催眠成分似乎开始起效,她有些疲累了,也希望能尽快结束,在感受到李奉冠陡然加快的节奏时她没有恶意延缓他的高潮,而是鼓励地收紧下身,不让他抽出来。
李奉冠气喘吁吁,终于望向她,他脸颊满是潮红,甚至往下延伸到胸膛,“下去,我要——”
“没关系啊,射进来。”方清宁安抚他,甚至发出嘘嘘的声音,“射进来,有了就让意泽帮你养啊啊啊啊!”
她又一次高潮了,但这时候快感已经没那样清晰,方清宁头晕脑胀,像是被人从高空中一把拽到地上,药效带来的失控大于快意,她颓然往后瘫倒,眼前景色大小开始变换,过了好一会才逐渐回到正常。
李奉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她体内微凉精液溢满,缓缓往外流出,方清宁感觉自己慢慢清醒过来,药效带来的那股失控的情绪浪潮刚刚漫过防波堤,正在缓缓褪去,但还留有一丝余韵。
她缓缓坐起来,李奉冠还在剧烈喘息,方清宁对他嫣然一笑,伸手沾了一点精液尝尝,“味道不错,承蒙款待。”
他大约是终于被她镇住了,竟无言以对,方清宁爬下床伸展了一下,走过去为陈意泽解开口球,拿毛巾帮他擦擦衣服,佩戴口球不能吞口水,衣服已湿了一片,她又倒一杯水喂他喝,顺便在裤裆上撩了一下。
y得爆炸,倒也自然,方清宁试探x望着陈意泽,觉得他很虚伪,他有什么理由那么生气,平时他也和李奉冠共享齐贞爱啊,那还是他的真爱嘞,难道是商人本性作祟,觉得多被上了一个女人吃亏了,要李奉冠再找一个娈宠给他睡了才满意?
无聊。她暗地里撇撇嘴,不知为什么在满足之余又想安抚他一下,就像是她并不真的希望陈意泽被她完全杀死,还想他继续缠着她,对他说那些可笑的‘我们那么相爱,为什么要离婚’的谎言。
她觉得陈意泽疯,但好像她自己也不那么正常。方清宁一边想安抚他一边又想继续伤害他,她体贴地把手伸进去为他打手枪,陈意泽y得可怕,在裤裆里闷得有些委屈,她想把拉链拉下,陈意泽摇头反抗,他的口球已被取下,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方清宁。
“说真的,要不就让贞爱”她问他,恶意地期待着他的答案。“你们上次也没尽兴啊,我好累,让她再满足你一次,我不会生气的。”
他望着她的眼很陌生,陈意泽的眼睛这才叫做血红,他脸上有两道g涸的泪痕,浑身肌肉都绷得很紧,但却又极力显得平静,直到这个问题重新触怒了他,他又开始敲墙,力道疯狂得好像磕了药的人是他。“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下半段感觉写不完了,后天写吧,真可惜roцwennp.(rouwen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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