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念之情浓得可以滴出水来,陈意泽俊脸上容色稍缓,让方清宁枕在自己大腿上,脸颊侧面就是正在慢慢硬起来的阴茎,长指撩开她的发丝,罕见地拂过她的脸颊,在上床之外,陈意泽很少主动发起身体接触,“就这么爱老公啊?”
骚话也很少这么说的,通常他都说些‘骚货这么想被肏?’之类的话,爱不爱的还是第一次,不过因为脸颊底下就是硬得发烫的大鸡巴,方清宁现在严重心不在焉,虚着眼说,“我爱不爱你还不知道吗……嗯……”
这个嗯,嗯得别提多娇滴滴了,因为手指已经往下撩开了睡衣,掏出一边奶子,又白又嫩,肥嘟嘟地簇拥在衣料上,乳头已经又翘又红,是动情的样子。“我这么爱你……谁看不出来啊?”
她依旧没说谎,因为没说时间,过去五年她是很爱陈意泽,也因此很满足,和深爱的男人睡了两年半,朝夕相伴两年半(去b市的时间不算),方清宁一直觉得自己挺幸福的,“只要在你身边,每天都好幸福……”
她自己把睡裙翻到腰际,露出珍珠丁字裤,镶嵌在小穴前,陈意泽手指勾过丝线,刚一上提她就轻颤起来,“宁宁好痒……老公今晚好好疼宁宁……”
最后一次吃陈意泽的鸡巴了!?方清宁心里实在难耐,翻过身自己扳住一片臀瓣往外拉,“我……我清理过了……宁宁的小菊花今晚也可以给老公玩……老公把宁宁肏晕,让宁宁永远都记得你鸡巴的形状……”
她一边说一边隔着睡裤勾勒阴茎的形状,陈意泽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前液隔着睡裤和内裤两层布料一股股往外洇着,随她说到最后一句,已经硬得连宽松的四角内裤都嫌束缚,在她脸颊底下一跳一跳,他俊脸潮红,全是欲色,隐隐还有些变态的兴奋,声音低沉沙哑,几乎和平时是两种音调。“怎么越来越骚了……你是不是天生的小淫妇?”
他的手指用力挑起来,让珍珠嵌入花核,小穴也一张一张地咬着镶嵌在穴口的那颗珍珠,方清宁脚趾都在不断卷曲,痒得快发疯,只能弓起身不断蹭着脸颊下的巨根,本能回答,“才不是!都是别人害的!”
“谁害的?”这答案让他很不喜欢,声音冷了几度,另一只手拧住乳头,带来轻微疼痛。“嗯?谁教你的?”
他……他以为她是从前男友那里学来的把戏?
方清宁反应很慢,过了几秒才想通,对啊,他们以前没玩过菊花,而且她的第一次并不是和他,所以他这么联想也很自然。不过真是误会了,她以前对菊花可没什么兴趣,“还不……还不都是你害的,宁宁……宁宁什么都想献给你……”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完全是谎话,她把脸埋到腰间,害羞般躲开陈意泽的视线,抬头去咬裤腰,陈意泽不让她动,拨开长发,迫使她抬头看自己。“再说一遍。”
方清宁只能看着他慌慌张张地说,“宁宁……什么都想献给老公……”
她的紧张或许被理解成羞涩,他很受用,但还不满足,“再说。”
方清宁都快痒爆了,穴肉互相摩擦,光靠收缩阴部都来了个小高潮,现在只要陈意泽肯肏她,她什么话都肯说,“宁宁好爱老公,啊……老公快肏我,宁宁好爱你,方清宁好爱陈意泽。”
这句话说得蛮好,大概搔到陈意泽自己都没想到的痒处,陈意泽给她甜头,配合她拉下裤腰,热腾腾的阴茎打到脸上,她反射性叼住龟头浅尝轻吮,但陈意泽不让她吸,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龟头轻蹭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一杆进洞,把阴唇扯得东倒西歪,“再说。”
方清宁脑髓都被肏出去了,没有语言功能,拒绝配合,吸着他的阴茎一夹一夹,自己扭腰乱蹭。陈意泽死死压住她,用体重困住她,怎么也不肯动,慢慢还退出去,催促,“说。”
狗逼!怎么和上辈子最后一个毛病!
方清宁只能找回语言中枢,“方清宁爱陈意泽,啊啊啊,方清宁离不开陈意泽,陈意泽操死我了!”
她被关在国外的日子,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这些爱语来换肏弄,熟极而流,没头没脑只是乱喊,陈意泽操得越来越快,方清宁到了不止两次,到最后喊得嗓子都哑了,菊花也谢了,两个小洞洞都满足得不得了,隐隐的瘙痒都被解了,口干舌燥,睡着以前看了窗外一眼,好像天都快亮了……
她睡了大半天,醒来以后忙着给陈意泽收拾行李,九十九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这天晚上陈意泽果然回来得很晚,方清宁收好两人行囊,实在困得不行,洗个澡在自己床上等了一会,没听见他进门就直接睡着了,第二天起来一问,陈意泽一早起来直接去的b市。
至于方清宁,去c市的机票已经误了,不过赵莹很能干,为她改签到下午,她吃个brunch,拎起箱子开开心心直奔c市。——这一次,她绝对要在提离婚以前,把娘家人那帮猪队友搞定,基金就该是她的,谁都不给,略略略。如果可以,方清宁甚至都有心玩消失,再也不回市,直接投奔自由生活。
陈意泽没重生,疯批也重生宁宁还是玩不过他的
不会弃坑的,日更隔日更叁日更,反正都会更的,喜欢就多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