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了你就累死了!”女人嘶吼着拽着他走进一间卧房,使劲地关上房门。
“唯唯,外面都是人。”
“我管那么多呢,爱谁看见谁看见,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叁楼房间很多,陆唯随便推开一间门把宋淮谨推在床上,转身想把身下的被子抻出来。
“陆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永远谁都不是,你知道吗?知道吗?!”
“我他妈连命都要等着二哥去救,没有他我现在就躺在冰柜里了!”
男人歇斯底里,嘶吼让他面红耳赤,额角青筋暴起,再也不想管外面的人是否能听到。女人动作停了一下,没回话。
低下头,男人一眼就看见她低领衬衣里的春光,胯间一股火热的欲望忽地燃起——陆唯刚刚把被子抻出来就被宋淮谨拽进怀里压在身下。
秦熠还没有醒过来,做什么都不是合适的时候。可是连宋淮谨自己也不知道,这股突起的欲望是哪来的。可是小女人就是有这种巫蛊一般的魔力,让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了就索性疯一次,反正她也是自己的人了。
他下腹的硬挺按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巨物的滚烫。
她把唇凑上去,女人的迎合让他身体里的欲念爆发,两叁下脱掉彼此身上的衣服,两个人赤条条地纠缠在床上。
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啃咬着她白嫩的乳房,这是上次未能品味到的绵软,高高鼓起的山峰上嵌着两颗红珠子,晶莹剔透仿佛最纯粹的红玛瑙。他被那抹娇颜的颜色刺激的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几度想把散着奶香味的白色乳峰都吞进腹中。
一边手探到下面去揉阴部的凸起,引得陆唯娇喘不断。
等到女人的穴口涌出一股春水,宋淮谨就挺着勃起到胀痛的硬物,没有费力的一下顶入湿润的穴道。
“啊......”
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娇吟,男人的性器粗大滚烫,刚刚开荤不久的人又控制不住力度,他定了定心就开始在她的穴道里大开大合地抽动。
陆唯脑海里回响着他刚刚说的那几句话,分开腿极力地迎合着男人粗暴的冲撞。
她和眼前的人都需要发泄。
而身体是她取悦这个男人的卑鄙手段,即使这样会让她变得廉价卑微,可这是她唯一能和他产生羁绊的方式。
一记深过一记越来越快速的撞击让陆唯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着,推着宋淮谨的身子要逃离。可是男人怎么会给她逃离的机会,有力的双臂箍住她把她禁在身下,女人两个饱满的浑圆被他顶得不停地乱晃,脸上被情欲染得绯红娇嫩。
“宋淮谨...我受不住...轻点...”
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怎么会听她的话,她的娇吟只会让他变得更狂暴。
“唯唯,真想干坏你。”他一记深顶,引来她一声惊呼。
让她如大胆大妄为地勾引自己,既然要下地狱,就一起下。
“宋淮谨,我喜欢你,喜欢你......”
男人抓着她纤腰的虎口一紧,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到,语毕之后将她拉起来,两条长腿几乎掰平。
他低头看着两个人交汇的地方,抬起她的头让她也向下看:紫红色的巨物不停抽动,快的几乎要看到重影,紧致的穴被撑到极致,淫水也不受控地喷出来。
这不仅是折磨她也是折磨宋淮谨自己。
她的身体太紧致,每次看着她艰难容纳自己都能满足男人的恶劣心。
自从和陆唯第一次之后,刚开荤的宋淮谨已经禁欲了一个月之久,她身下的小嘴还紧紧地咬着他汹涌的性器,陆唯一个紧缩,宋淮谨一时没守住在她里面就喷了出来。
平复片刻,他缓慢抽出依然庞大的性器,精液瞬间就涌了出来,宋淮谨看着白色的精液落在床单上皱了皱眉头。
他明明没想射在里面的。
上次没有中是他们走运,现在秦家内忧外患,孩子该在平和安全的气氛中出生,现在显然不是个怀孕的好时机。
“我们不能有孩子。”
腿间小嘴还在往外吐着白灼,他拿起纸抵着她的身下想把那些液体都吸出来。还未从高潮余韵中出来的女人身体僵住,他声音中的焦急仿佛冰刀,扎遍她全身。
果然以肉体作为取悦别人的工具是最廉价低级的。一瞬间,良多身影在眼前晃过。
黑街街头的站街女郎,夜总会里穿着暴露的陪酒女,还有在舞台上将自己身体部位尽情敞露给台下金主的舞娘。
她从未瞧不起妓女,反而有些心疼她们为生计不得不出卖身体,又无法避免地被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嫖客轻贱。
而利用她们的身体纾解自己肮脏欲望的人,从来都不能幸免于他们骂出口的“下贱”。
看着他在自己穴口动作,她被他有些慌乱的眼刺痛了眼,迷浊的心突然清醒了几分。她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叁叔,你不用担心,我会吃药的。”
她说不出怨怼的话,自己要凑上去的,怪不得别人。有做事的冲动就要承担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这是她小时候父亲常说的。
她可以为了他把自己变得一文不值,但却无法接受自己将姿态降到最低之后,她爱的人依然不在乎自己。
想到这她自嘲着笑了笑,突然想起成人礼那晚那根没抽完的烟,是不是也会因为自己没有燃烧完而怅然。可它的命运只能是这样,到了完全不懂得欣赏烟草的她手里也只能弃之。
宋淮谨拧着眉看着两年前就没再这么叫过他的女人,现在躺在他的床上流着他的精液喊他“叁叔”。
“唯唯...”
“睡吧叁叔,我累了。”
陆唯打断他的话,转身抓过被子盖在身上,不一会儿就呼吸平缓。
他只能也躺在她的身边,长时间的精紧张骤然放松,他竟然真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陆唯背对着宋淮谨,在被子里均匀地呼吸着,大眼里水光涌动,最终还是没落下来。
她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宋淮谨到底也不欠她的。
她起身看着男人的睡颜,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