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的刺激捆绑着两人,他们在彼此粗重的呼吸中,快感渐渐上升,周清欢率先支撑不住,在张子森的猛烈抽插中到了高潮。
当张子森射出来时,周清欢双腿都快没了知觉,她僵硬地趴在桌上,感觉性器在甬道内轻轻颤抖,她全身又麻又舒服。
全部结束后,周清欢勉力提上裤子,歪在椅子上揉腿,而张子森则精抖擞,拉开卷帘门,给她炒菜去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吃力的嫖客。
好在不多时,色香味俱全的两道菜摆在她面前,周清欢又觉得挺值。
她换了个位置坐下,操起筷子慢慢吃,等吃到一半抬头,看到张子森正坐在对面看着她,那眼和平常不一样,像是在研究什么。
周清欢打断他的探究,“你怎么不抽烟?男人做完不都喜欢来支事后烟么?”
“我不抽烟。”
周清欢筷子一顿,回想了下,“我记得你抽的。”
“戒了。”
“怎么就戒了?”
张子森不回答了,正巧有食客进来,他便起身忙去了,等忙完再看周清欢,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筷子。
她手还没好,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她真的没跟张子林做过了吗?为什么她能累成这样?
张子森看着她从头发里露出的半张脸,忽然的心悸,又恍然记起那个冬夜,马岚和张子林将他痛骂一顿,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注定和张父一样,一辈子窝囊没出息。
那时的张子森确实没什么出息,但无论如何,张父在他心里并不是马岚他们说的那样不堪,他隐忍着怒,饿着肚子要冒雨离开,是周清欢将他从门口硬拉进去。她给他煮了碗面条,上面还搁了荷包蛋,在他要走时,从口袋偷偷摸出一个打火机,她没有说什么对于张子森而言很廉价的安慰,只轻声告诉他:“不管去哪里,去干什么,都记得先吃饱肚子,吃饱了才能抵御风寒。”
张子林骂他除了抽烟什么都不会,一脚踩坏了他的打火机,于是周清欢背着张子林和马岚,悄悄下楼给他买了一个。
那天离开后,张子森把烟给戒了,但一直保留着那个打火机,在他心里,周清欢就是他这两年抵御风寒的温暖。
“老板,小曼怎么不在?这睡觉的姑娘是新来的服务生吗?”
张子森回过,顿了数秒后,回答那人:“她是老板娘。”
她早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