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陈晚秋等脑袋里的烟花一齐停下,扭过头去想要看那个人的样貌,却只看到一片青色的衣角。
“嗯?”
“顾圣植...”陈晚秋一脸被疼爱过后的潮红,“你怎么会在这里?”
“现在不是多说话的时候...”顾圣植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你把这个塞进去。”
“啊?”陈晚秋一脸懵懵懂懂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就用冰冷的玉塞,堵住了下面滚烫的小口。
“别说话,跟我来。”顾圣植似乎有些紧张地牵着她小步快跑,陈晚秋只能踉踉跄跄地跟上,任凭玉塞在身下使劲地研磨。还要夹紧,不让它掉出来。
陈晚秋一面暗自腹诽,一面东张西望。
两人避人耳目,一路顺着楼梯往上,“啊啊——用力一点、对、再用力一些...”二层叁层,入耳无不是淫靡之声。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要、要到了...”天知道陈晚秋在受着怎样的折磨,只是平地走着,满满涨涨的花穴都要把玉塞挤出来了。更何况还要抬脚上楼梯。
纵然是玉塞是上好的质地,陈晚秋娇嫩的花穴也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两人刚走到叁层到四层的楼梯中央,陈晚秋就忍不住蹲在地上高潮了。
“啊啊啊啊——里面、好酸、太酸了,不走了...”
“不行...”顾圣植本想扯着她继续走,这里四下都是人,要是被人看见,可能又要失败了。但是一扭头看着她浑身颤抖着蹲在地上,如何也拉不起来,到底是狠不下心。
“乖、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顾圣植抱小孩似的把她从臀部以下整个抱起,让她搂着他的脖颈坐在臂弯。抱起来的瞬间还不忘把手伸入裙摆,狠狠用力推了一下玉塞。
“啊——”只是可怜刚刚高潮平静下来的陈晚秋,冷不丁地又被送上了高潮。
泄愤似的攥紧两个粉拳往他身上乱锤。
“顾圣植,你坏死了呀——”
顾圣植也不回应,大步走到四楼走廊尽头的杂物间,用力推开门。陈晚秋刚一落地,他便走了出去。
陈晚秋软着双脚又要跪下,眉心突然被人一点,和指尖相接的地方似乎有无穷的力量,支撑着她整个人无法向前一分一毫。
“嗯~~”陈晚秋不自觉地想要撒娇,可是眼睛微微一睁,就看到离渊祇一般地双眸。整个人似乎隐隐有光环笼罩,她话到嘴边,突然忘记想要说什么。
离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