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的大尾巴像有生命一样垂下来挡得严严实实。
看祈这次没有伸出爪子威胁,陈晚秋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隔着尾巴上的长毛揉搓。
“还有点可爱呢。”
她在说自己可爱。
“嗯,”祈闷哼一声,也没了脾气,任凭脆弱被她握在掌心把玩,他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觉得...舒服极了。尾椎骨流淌的电流直通到大脑,他甚至都要隐隐控制不住自己隐藏起来的四条尾巴了。
不行,他感觉小腹像是有一团火再烧,她再捏下去,他可能就要提前进入发情期,不能伪装成普通小白狐了。
祈平生第一次有了把一个女人操翻的念头。
“不准乱摸。”祈嘴硬道。
“我偏要。”
两人身量悬殊,祈也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只好任她折腾。
不过它在心底发誓,等它变为人身,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
一人一狐玩闹了许久,陈晚秋拿毛巾仔细地擦了干净,抱回床上。像是前世抱玩偶一样搂着祈躺下——它的皮毛真的太舒服了,比她摸过最软的水貂毛还要软上十倍。
祈看着陈晚秋毫无防备的睡下,甚至梦里还在微笑,突然有了想守护她的念头。
于是他调动灵力,开始智道推算,身后缓缓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轮。
又是几日过去,陈晚秋白天和祈嬉闹,偶尔去找卫玠聊天,小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而祈每晚都在陈晚秋睡后色凝重地运功推算,终于有了眉目。
一日清晨,祈眼中光芒暴涨,击中了窗边停的一只布谷鸟,那个鸟儿先是一愣,然后像是不受控制一样飞了出去。
陈晚秋有些怪小白狐狸今天怎么没了精,一直躲在被子里睡觉。
傍晚的时候,白圣礼前来拜访,提了想带他们去后山探望老妖君的意思——两人到访多日,于情于理也应该去拜访一下老妖君。
卫玠和陈晚秋无法拒绝,在白圣礼的带领下走到了老妖君闭关的山洞前,外面侍从乌压压地跪了一片。
白圣礼叫了一个侍从前去通报,等候过程听到了山洞里传来了剧烈地咳嗽声。
不一会侍从出来了,躬身道,“回少殿主,妖君有请。不过佛子正在给老妖君治疗...”
“知道了,我们就拜谒一下,不会打扰。”
“好的,请随小的进来。”
四人两前两后在温度极低的洞穴里走了一段路,在距离老妖君二十几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陈晚秋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老妖君的脸,只觉得他身上确实散发着一种死气,确实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谢长衡似乎一袭青衣,坐在他床后两尺,正在运功。
陈晚秋看了眼手腕,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父亲,归一宗的陈道友和卫道友来了。”白圣礼率先行礼。
陈晚秋和卫玠也躬身道,“参见妖君。”
“咳咳,不必多礼...吃住可还习惯?”
“少殿主待我们像自家人一般,一切都好。”
“那...咳咳,那就好。”
老妖君似乎说一句话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但还是像个慈祥长者一般,事无巨细,一一关心。
“这些天,佛子可帮了大忙了。咳咳,若不是他用佛门密法给我输送灵气,我,我恐怕都不能和你们交谈了。”
“不过他是动用了闭口禅,暂时不能和你们打招呼了,你们不会见怪吧。”
“哪里哪里。”
“妖君身体要紧。”
老妖君满意地笑了笑,又寒暄了几句,白圣礼就适时地领着他们离开了,一路把他们送回了客房。
“师兄,英雄迟暮果然可悲叹啊。”陈晚秋在院子里叹息道。
“是啊,老妖君一世英名,没想到晚年也会落得如此凄凉。”卫玠语气充满惋惜,表情却没有半分惋惜的意思。一边说着,一边情肃杀地祭出了两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