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秋在石桌上扭动着,被迫一次次到达高潮,声音都不成调子。
这和尚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往她穴内最敏感处直撞,逼着里面的小口吐出露水。下一次深入又把液体堵回胞宫。
“让我…让我泄出来呀,呜呜,求你了。”
“不行。”
陈晚秋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快感越积越多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加上她到高潮的时候那人也不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往里面送。就像是她自己的液体把自己弄到高潮一样。
“你…你慢一点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行了。”陈晚秋不住地哭叫。
那人难得地停了一下,“还有一次。”
谢长衡看着身下的美人比棋盘上的白子还要娇嫩,半露的香肩似乎被棋子压出了红印。他把她抱坐起来,让她坐在石桌上。却不知那小人几乎已经脱力了,歪歪斜斜地往下倒,把棋盘挤了下去,棋子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
她似乎是吓着了,像只惊慌的小鹿左看右看,穴里的嫩肉绞得死紧。
谢长衡倒是不担心。且不说用识窥探佛子是大不敬,他在眠空寺的掌控力几乎是无与伦比。所以这个小人在屋里自渎,又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任何好过路的识都能被他反弹回去,他完全不担心被人发现。可他不打算让怀里的小人知道,他享受那坚硬似乎要被柔软绞断的快感。
“呜、到了…又要到了…要、要喷出来了呀。”
谢长衡哪能让她如愿,把那鸡蛋大的柱头死死堵住胞宫,一滴都不能外泄。
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小人那一副被情欲折磨得半死的表情。
陈晚秋大脑一片空白,这么密集的高潮让她完全没有任何理智思考。她缓过来,发现小腹微微隆起,都是不许她泄出的蜜水。而那作怪的棒身还死死堵住,没有一丝疲软的意思。她想到了《鸳鸯诀》,调整了一下,用她能想的最娇娇软软的声音道,
“给我,给我好不好~”
“不行。”谢长衡毫不犹豫地答道。
陈晚秋有一丝错愕,这人是想白嫖吗?他是男的吗?这都能忍住?一瞬间脑海里一万个羊驼奔涌而过。嘴里却继续软软道,
“…可是因为功法的原因?”
谢长衡又是一声轻笑,“我五十年前就是出窍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