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出真的种子太耗费力了。”她指了指左边的蛋糕树,“但是这样也很好看,我以前就想这样干了,可是克拉伦斯不喜欢吃糖,而且他说冥界不是糖果王国。”
他走了过去,低下头,几乎是脸碰着脸,声音越来越混浊:“我也不喜欢甜的,但你喜欢的话我可以试着接受。”
突然之间,他一声不吭紧紧抱住她,嘴巴咬住了她的,将自己的身体缠了过去。
她慌乱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撩拨着他的心弦。
真是像极了迷途的小羊羔。
他身体热的滚烫,双手沿着她的背脊粗重的抚摸,她的血液肌肤在掌心颤抖的越厉害,他越激动。
塞尔斯的大腿之间被挤入了一条腿,不停用大腿研磨她的腿心,可她现在还不想回应他,她觉得此刻更应该陪着自己的哥哥。
“现在不行。”塞尔斯双手抓住他的衣襟,用力的推开他。
“别动。”厄休恩喘着粗气,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强吻上雪白的脖颈,舔吸她柔软的肌肤。
“我不会在这里做什么,只是想更进一步靠近你。”他低低笑了起来,舔舐着白皙的肌肤,温柔的话语宛如魅魔在引诱睡梦中的人。
塞尔斯才不管他的鬼话,剧烈挣扎起来,她的手中还握着玻璃瓶,亚德里安肯定看到了一切,心脏一直狂跳着,她敢肯定现在的自己裙子凌乱,整个人又羞又红。
厄休恩咬着她的耳朵,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压制住对她的反抗,颇有些经质的举动。
手里的玻璃瓶剧烈的抖动起来,力道之大让它从塞尔斯的掌心滑了出去,光点的浮力让玻璃瓶浮起来,对着厄休恩的后脑勺重重的打过去。
但瓶子还没有碰到他的脑袋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像是被双手捏了起来。
厄休恩回过头,将玻璃瓶握在掌心,瓶中的白光也浮了上来,似在与他对视。
“哐当”一声,他捏碎了瓶子,拇指和食指捏住白光,肉眼可见白光在他的之间颤抖。
“厄休恩你放开我哥哥!”塞尔斯想把哥哥的灵魂抢回来,可他躲开了。
情急之下,她抽出一刀光剑,他倏地歪过头躲避,光剑斜斜擦过他的脸颊,鲜血顺着那道划痕渗出来,将他的肌肤染红。
他的脸色变了,一闪而过的阴狠令她懵怔,朝她皱了皱眉,缓缓说道:“你想要伤了我,是吗?”
“没有,你吓着亚德里安了。”她的脸色也变得僵硬,“如果你不欺负我,他也不会攻击你。”
他一阵沉默,脸上的愠色也不见了,他将白光放在她的掌心,毫无笑容的说道:“我很抱歉。”
也不知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他弯下腰来,有那么一下子,塞尔斯以为他又要亲自己,但他只是将一缕银发从衣领里拽出来。
他向着远处走去,黑色的衣袍拖曳在地,被触碰到的糖果绿植瞬间冒出了白烟,被腐蚀成一滩五颜六色的糖渍。
厄休恩默默的站在冥河河畔,脸上的伤口已然愈合,但仍有些血凝固在脸上,湖中有一团白光正慢慢从水面漂浮上来,继承了冥的力量后,他能轻易看见这是几百年前某个光明骑士的灵魂,死于一场殿夺权的战乱。
而这个灵魂则是那位发动叛乱的邪恶狡诈之辈。
他任由白光凑近了自己,在他的伤口附近小心翼翼的试探,他能感觉到灵魂在渴望他的鲜血,他从脸上抹了一点血渍,白光贪婪的裹住了他的手指,瞬间吸食的干干净净。
而此时白光的颜色也渐渐变得不同,它开始膨胀,似乎体内有座火山要喷薄而出,不断幻化成怪物的形状,散发出腐臭的气息,它的阴影笼罩着死亡。
他冷眼注视着一切,直到一团怪影出现在他的脚下,卑微的亲吻他的靴子。
“真是想不到,光明的仆从竟会屈服于黑暗的意志。”厄休恩发出一声叹息,听不出是高兴还是讽刺。
黑影发出嘶哑的叫喊,像是在4意嘲笑他嘴里的光明。
它想要复仇。
出于一种本能,厄休恩无比了解这个怪物,这是他的血液和人类灵魂结合的产物,形体既暗淡又恐怖,它的意志来自于厄休恩,继承了他的愤怒,能穿透坚固寒冷的地表、迷雾和茫茫大海;也能侵蚀万物,化玄铁为乌有;而它最擅长的则是蛊惑人心,找到人们的弱点。
他很乐意看见光明的追随者一个个堕入黑暗
他手臂一挥,划出一道连接凡世的通道,对着怪影说道:“去吧,回到你所想念的地方。”
据传言,黑暗与光明的争斗由来已久,但都是不足为的小打小闹,没有哪一次被详细记载下来,各种族对他们的争斗知之甚少。
但在新世界1123年春天,黑暗与光明争夺大陆主权的战争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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