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那一定是我搞错了......”她努力睁大圆圆的眼睛,表现出无辜的样子。
“但是,几乎没有人知道西亚雄性人鱼会怀孕,他们一向深居简出,从不跃出海面,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微微一笑,转眼之间,这个笑容使他的眼尾留下冰冷的痕迹,“有谁告诉你什么了吗?”
塞尔斯只得把无意中撞见伊里森大肚子的事告诉他,有些不解:“他似乎很不想让人知道他怀孕了,可他是船长,不应该有这种顾虑。”
他的表情霎时染上一抹阴郁,低声道:“也难怪伊里森也会离开族群,西亚人鱼是母系氏族,自旧世界以来,雄性人鱼一直都是雌性人鱼的附属品,他一定是未婚先孕,被家族赶出来的。我昨天见过他,他以前的身份一定很尊贵,衣服上的徽章带着古老家族的气势和优雅。”
她叹了口气,声音柔软温和:“既然都被赶出来了,为什么还要保留着家族的族徽?”
他摇摇头:“或许他忘不了人鱼的荣誉吧,无论到何种境地,都必须保持应有的自尊和体面,人鱼放弃了他,但他并没有放弃。”
“瑟兰因也是如此。”
阿林斯一怔,熟悉的名字刺痛了他,尤其是当她直呼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而这个男人是条狡诈、自私、虚伪的毒蛇,他的名字如两块钢板摩擦在一起,发出尖锐的滋滋声,在脑海里隆隆作响。
他冷冷的说道:“我和他不一样。”
“好啦好啦,我发现一件事,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张漂亮的脸,你都观察的细致入微。”
“比不上你,你连他全身都看光了。”
塞尔斯岔开话题:“我们还是睡觉吧。”
他顺势倒在她的怀里,双臂挂在她的脖子上:“我找到了珠宝,你要给我应有的奖赏。”
“你又在卖弄风情了。”
他的眼睑不断颤抖,将身体的重量强压给她,恨恨的说道:“别用那个字眼。”
塞尔斯眨眨眼睛,话还未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他轻轻吻住了她的唇,舌尖灵敏在嘴里挑逗,双手解开腰带,又脱下她的裤子,双腿抵着她的,交错紧贴,缓缓厮磨,从他肌肤上渗出的黏液变得粘稠温热,让两人的身躯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他蠕动着下身,用力挤弄着她的花穴,将她的衣服撩的更高,捉住一只乳,尽情的搓捏起来,两人的唇分开又再次吻住,阿林斯的双腿合拢在一块,赤红的鱼鳞自上而下覆盖了整条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一条巨大的鱼尾,几乎侵占了半个房间。
尾鳍轻轻拍打着地板,缩手缩脚,跟做贼似的,几乎不敢弄出一丝声响,随后越来越快,几乎变成了胡乱舞动,他仍是把塞尔斯压在身下,两人的下体贴的紧紧的,占有这场性事的主导权。
一只猎鹰从紧闭的窗户外迅速飞过,快的像阵突如其来的海风,它急速掠过大海,在黑暗中飞向远方的高山之巅。
它安静的落在瑟兰因的膝盖上,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它的主人,包括女与海在船上的私密,他缓缓抚摸着猎鹰的绒羽,黯淡的月光照耀着他高挺的鼻梁有些冷漠无情,他看起来与往常有些不一样,默默注视着前方。
猎鹰屏住呼吸,眼睛盯着自己的主人,过了很久,他才轻轻笑起来,一个冷淡、毫无温度的笑容,他告诉猎鹰:“米尔达,我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并没有宽容这个美德。”
渣乐:绿茶的崽们嗷嗷待哺,我可能要去喂下她们了,顶锅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