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嗯,我不骚的,呜……”严惜快哭了,她反感别人说她骚。
她自小在农村长大,观念比较保守,觉得骚是诋毁人的话,她不喜欢别人说她骚。
就连接受严峻的感情,也是被陈瑜和他经常亲密的画面刺激得久了,经历了痛苦和徘徊犹豫,最后才敢忠于自己的心。
严峻俯身凑到严惜耳边,哑着嗓子低低的道:“姐姐,我喜欢你在我身下发骚的样子,这是你为我动情的证据,因为你喜欢我,才会流这么多水。”
严惜被严峻说的身子更加敏感,花穴热情的欢迎着阴茎的进入,阴茎一插入便被层层媚肉密密麻麻的包裹着、吸咬着,阴茎出去时媚肉也紧紧吸附在茎身上,死咬着不肯松口。
严峻被咬得闷哼了一声,穴里的媚肉真是太贪吃了,追着阴茎死咬,他爽得头皮发麻,腰眼都酥了。
他用力破开强力吸咬的媚肉,把严惜的臀部拖向自己,箍紧她的腰,发狠的向前一撞,直接顶到了深处的花心,把阴茎拔出来又狠狠的顶了进去,一下接着一下,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湿滑紧致的阴道。
“啊………阿峻,嗯……太重了”严惜被他撞得呻吟出声,她想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挪,躲避他凶猛的插弄。
却因为腰被他箍住了,无法挪动,只能被他订在身下狠插着,她咬紧下唇,眼角微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无力的承受着他密集凶猛的撞击。
初尝情欲没多久的少年,食髓知味,精力又比较旺盛,况且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品尝性事的乐趣,这足以让他更勇猛。
严峻继续用力猛插着湿滑的小穴,他一个多月没和姐姐做了,姐姐小穴紧紧夹咬着阴茎的滋味太过美妙,他沉迷其中,恨不得死在姐姐身上。
突然一阵铃铃铃的声音响起来了,是下课铃声。
严惜顿时紧张了起来,身子被吓得紧绷着,身下的甬道也紧箍着严峻粗硕的阴茎。
“嗯……阿峻,啊……你快点,待会还有一节课。”严惜断断续续的催促着严峻。
严峻急促的喘息着,声音低哑富有磁性:“嗯……姐姐,你忍着点,不要叫出声,我插快一点,快要射了。”
严惜面色潮红的点点头。
严峻把严惜的双腿抗到自己的肩上,把她的臀部拉近贴着自己的胯下,掐着她的细腰,用力往花穴里狠狠一撞,接着加快速度,又快又重的撞击着,一下比一下狠,像打桩机似的,重重的向下捣弄着。
严惜紧咬着下唇,脸颊上布满红霞,低声呜咽着。
“嗯……唔……”
她不敢叫出声,已经下课了,外面可能随时会有人走动。
严峻插得又快又重,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双手想抓住点什么,可身下是成块的垫子,她的手无法抓住它,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