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是如此地依恋着大人。
“大人,我梦到了春娘姐姐”梦到那些银子是如何被塞进去。
少女的躯体又软又烫,像一团刚出炉的糯米糕,她抽泣的时候,那每一次柔弱无骨的震颤,都再再引起铁石的动摇。
衍虚胸口为这软糕滚起了沸。
他知道他们已经在这里泡了太久,过犹不及,为防暑邪,自己应当早早带着桂圆出去。
可怀中人的恐惧是如此真切,产生犹豫的瞬间,单边的天平就已经倾斜。
手掌顺着颤抖的臂膀蜿蜒而下,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身体同倒影间的距离渐渐缩短。
“那不过是个噩梦。”
完全消失于水面之前,他只留下一句近似蛊惑的轻语。
“忘了它。”
——“啊!!”
一个人的沉没,换来了另一个人的浮起。
桂圆的上半身变成了笔挺而僵硬的松树。
那玲珑的乳房顶端,充血的松仁坚硬小巧,颤动的弧度,是土地运动的写照。
深藏水下的根系绵软而乏力——
因为全身的养分都在被无情地吸净。
“大人!!不,不可以!!啊!!”
树的反应是如此激烈,根摇枝颤,连它与土地之间的连接都被迫暂时切断。
“那里是小解的地方唔”
哭声变了味,桂圆的上半身已经挺出水面,乳儿狂摇,汁柱从下体喷射而出,划出一道弧线,“扑簌簌”坠入另一边。
衍虚的唇舌继续着它们的抚慰。
那白苞红叶的嫩花是另一张小唇。
“伸进去了”
不能言语,却用不断吐露的涎水,诉说着主人的欣悦与佯拒。
“大人!!不要舔小珠子!唔!!”
男人闭着眼,不敢承认,却又的确吻得如此深入。
用双唇打开双唇,灵活的长舌同蚌肉共舞。
层层软肉拥挤,他的下半张脸几乎埋进阴户,控制着力度舔咬。
“要泄了要泄在大人嘴里了不要”
他明了,明了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纵欲不,挺翘在小腹前的炽热告诉他,这甚至算不上纵欲,而应当归于“取悦”之列。
舌尖快速地拨动,吸、吮、舐、抿。
来不及吞咽的蜜汁顺着下巴漂飞。
小臀儿打着摆要退开,大掌却无情地将它固定。
“求求大人,桂圆要尿了呜啊!!”
尖叫都无法完成,只能卑微地分割成许多没有意义的小段。
求道者悟得如此畅快。
世俗的性事,却比修行,更早让他深刻理解,何者为“欲仙”,何者为“欲死”——
伊人乐时欲仙,伊人泪时欲死。
“停不下来了”
仙为死之对立,死为仙之泉源。
仙死同一,生灭无端。
“呃嗯”
欲望里,他是她的主,她是他的道。
桂圆的腿间痉挛紧绷,双脚踩在衍虚肩头,如同一条翻了白的鱼——她双眼确也翻了白,被情欲操纵的躯体只能僵硬地漂在水面,时不时抽搐着,喷吐体内最后的气灵。
果然忘记了,那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噩梦。
男人终于从满池黑发中浮起。
欲望高立,他拢着少女的动作却温情。
“睡吧。”
双臂化身渔船,道变无常,他始终愿作游鱼深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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