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铃昨晚喝了点长岛冰茶,现在还没醒酒。”他点了点头。
果然有些称呼喊出口次数多了就张口就来,就像坏事做多就不会有愧疚了。
“那下次我还是不在外面找调酒师了,霖铃又不会喝酒,一高兴就乱喝。”
她摇了摇头,长长的马尾擦过肩头。
他笑笑,捻起盘子里草莓馅的钵仔糕。
“青玉啊,你和霖铃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叁天后就是黄道吉日。”余父一直盯着他姨父笑。
笑得安青玉有些尴尬。
“爹您误会了,我和霖铃一直都把对方当亲兄妹一样看待。”刚喝下去的豆浆差点喷出来。
人家余霖铃可是能一拳打飞一头龙的人,他配不上,告辞。
“舅舅,你这样太着急了,你看我和新栎在一起四年都没这么快呢。”蔺如梦放下筷子上咬了一半的黄金糕。
“但我怕没时间了啊。”余父意味深长地看了安青玉一眼。
“呸,舅舅你说什么呢,你还年轻,作为国内前十大杰出企业家你可以领药活到八百岁以上的。”蔺如梦对他做了个枪的手势。
你再不会说话我拿枪打你了。
蔺如梦的标配台词。
“好好好,我们不提这些了,这次梦梦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打算待多久啊?”
话题再次跑远。
安青玉如释重负般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情却有些沉重。
这里的生活再好,始终都和他无关。
以前的生活再不好也不会有人在意他,他回去了会怎么样呢,有人在意他不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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