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
在纸张眉处写下了张牙舞爪(划掉)歪七扭八的余霖铃叁个字以后的人是这么说的。
你动了几个字啊,安青玉很想这么说,但是她是为了自己才影响了市容和治安的,他不能这么没道德。
但是看到那比草书还狂草的余霖铃叁个字,他真的想笑,也确实忍俊不禁了。
“再笑债务加十万。”
那支笔放回了水晶盒子。
安青玉看了看她,闭上了嘴,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起来。
“加二十万……”她把满满当当的一张杂志封面大的纸递给面前的人。
他想反驳却瞬间被瞪了一眼。
余霖铃:“辛苦了。”
坐在床上久了腿麻了起不来只能在床上给人鞠了个躬。
“余小姐每次见义勇为都是在减轻我们的负担。”
那份检讨和保证书被他放进公文包里的档案袋。
“那你们也少罚点检讨啊。”安青玉嘀咕道。
“如果每个人都可以代替警察而且是暴力执法,那么这个社会和原始部落还有什么区别呢,虽然我明白但我也不会改的。”人走了以后她才开始把旁边的肉包子往嘴里送。
整个问话加上写检讨做笔录的时间用了二百二十分钟,除了问他一些当时情况和身体状况他也不懂也没怎么说话,但是感觉她完全被当工具也不在乎她的手被子弹打中了人也要休息。
“你应该去当官或者是警察。”他用勺子舀了勺保温桶温着的蛋汤。
刚刚他们在吃东西的时候她头都没抬一下,完全在奋笔疾书。
“我没那么聪明和有责任心,你高看我了,我一直都是一个自私暴躁的商人。”她笑了笑,用嘴包住凑过来的勺子。
这句身体看到她现在在笑的时候,心沉了一下的疼。
别让她假笑了,耳边有个声音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