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顶到娆儿花心啦......真是个坏东西......啊哈.....娆......娆儿禁受不住了”苏娆的一番话被快感激得支离破碎,偏还存了丝念想:若这男人的孽根进来,又是怎一番的销魂蚀骨。
青雉原是向主子讨了分薄面,大可不必侍奉女客。今日不知怎的撞进了苏娆的水眸里,被迷了心窍,鬼使差地应下了。
耳畔是苏娆浅碎低吟,青雉只顾着喊着那块软肉,吸吮着分泌不断的蜜液,又任其从下颚上滑落,洇湿了衣襟。
青雉的巨龙涨得生疼,分了只饱沾蜜液的手隔着衣衫在巨龙上快速撸动,发出阵阵喟叹,纾解情欲。
约莫一个时辰,苏娆才从这场欢愉中缓过来,任青雉侍弄好送出门。赵浅浅早偷偷站在门口听着,见里头没了声儿,兀自疑惑着,又见那青雉推了门出来,被吓了一跳。
赵浅浅拉过苏娆,见她余韵犹存的小脸,凑近了低声道:“怎样,可是尝到甜头?若不是你那哥哥弟弟束你束得紧,横竖也要常来。”
哪想的滋味如此这般好,苏娆倒怨起了浅浅今日才带她来,便笑骂道:“这浑话,倒是被浅姐占了话头!时辰也不早了......”
“家里的兄弟要吃人了!”
两个小姑娘嘻嘻哈哈了一路,又脸贴着脸说了些贴心话,方才各自回家。
待阃人开了门,苏娆支了马车的帘子朝外望,见是二哥阴着脸站在檐下,不觉松了口气。
向来二哥最是宠她,撒娇也可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