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苗临笑吟吟地吻他眼角,又轻柔地执起他的手贴在脸上蹭。
徐安缓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现况,倏然徵大双眼,低头看见自己胯下的脑袋他几乎要疯魔了,高声便问:「你做什么?!」
他伸手要去把少年推开,苗临却制住他的腕子将他紧抱在怀里,脸上带着疯狂的笑:「舒服吗?比起我上次的表现如何?」
徐安怎么也没想到他想救的少年竟被苗临逼得做出这种事,他没法推开那单薄的身子,便只能痛吼:「你吐出来,你别这样!」
「继续。」苗临眼尾一挑,看出了少年的迟疑退却,不慌不忙地开口:「我没让你停。」
意识到整件事是身后的男人在主导,徐安顾不得其他,被吮阳的快感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后穴却叫嚣着想被贯穿填满,他在极乐与空虚之中哭着求饶:「苗临,你别让他这样,我求你,你进来,我要你……苗临,你进来……你别让他……」
「好,不哭了,子归……不哭。」苗临忍了以久,哪能禁得住他这样哀求,浅笑着亲他,抬手拉开少年,便提着徐安的腰以坐姿贯穿他。
「苗……啊——」徐安哼吟出声,反手勾着男人的手,保持着对着床外大张着腿的姿势坐在苗临身上,有些吃力地以热穴吞吐他冰冷的性器。
他怕苗临又发疯,不敢忍着不出声,哼哼啊啊地配合着男人的操弄煽情曖昧地喘吟,一双眼儿雾濛濛地盯着前方看,却有些儿失。
那少年侷促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看徐安一脸沉浸的样子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下体高高翘着,脑子里火烫烫地啥也想不了。
苗临操了徐安好一会儿,将他操得软了腰,呈现晕晕呼呼的迷离状态后,却突然抬头去看床前无措的少年,冷声开口:「后面能用吗?」
少年的脸蹭地烧得更红,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了他和徐安易地而处,凤鸣堡主将他抱在怀里狠狠贯穿的景象。
「……能。」少年对于未知总是有点儿紧张,负责调教他的嬤嬤虽然也曾将玉势滚了药后放进他体内抽插着模拟交合的滋味,可他毕竟是重要的商品,所以到现在还没真的被谁给拥抱过。
他撇了一眼徐安精緻的容貌,有些自惭形秽觉得比不上,不太确定苗临是不是真的想捨了青年改要他。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确想得多了。
这凤鸣堡的地界里谁不知道苗临专宠徐安?
别说手拥重权的副将只因用剑指着他就丢了性命,就连一直以来高人一等的两条双蛇都只有替他挡箭的份,自从他进谷之后,凤鸣堡主哪次杀人跟他无关?
哪怕有人背地里说徐安是苗临的臠宠,但这当中还是有个宠字不是?
只是打翻了他的午膳就得没命;切磋不尽全力让徐安稍有不满便会引来苗临震怒;因他不喜蛊奴,堡里伺候的便全换上了活人,眾人眼睛雪亮都瞧得出他们的堡主是如何倾尽所有只为搏美人一笑,可偏偏就只有徐安甚至敢大庭广眾之下甩他脸色。
苗临温柔地在徐安体内抽插,将他操得媚喘连连,又抱着他瑰丽粉色的修长身躯往床舖里退了一些,衔着他的肩颈咬出一个吻痕。
徐安的性器孤零零地站着,苗临每顶一下它便可怜兮兮地晃,顶端小孔动情地开闔着吐出晶莹的水液。
「上来,」苗临喊了一声,视线却仍停驻在徐安身上,眸中旖旎,可少年迟迟不动,他不免沉下声线,「你不是被送来伺候人的吗?上来,用你后面好好伺候,他要是舒服了,我就饶你一命。」
少年颤颤地靠了过去,单膝上塌,握着徐安的满涨的那物,紧张地嚥了嚥口水,苗临却又突然伸手拦住他,指尖上攀着一隻指长的毒蝎,尾螫发亮。
「你后头没被别的野男人碰过吧?」他可容不下被别人吃过的脏东西碰徐安。
「没、没有……」少年的心理素质算是称得上极好,盯着那近在咫尺的毒蝎都没吓晕过去,但他清楚知道苗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杀他,说话不免就带了结巴:「只有、嬤嬤……用、用玉,呃……教过一、一些……」
苗临闻言便收手不再管他,那毒蝎子一溜烟地就窜下床跑得没影。
徐安意识迷离间隐约地明白两人想做些什么,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断断续续地喘着哽咽哀求:「苗临……别,我求你,他还小,你放了他……」
苗临笑着亲他的眼睛,轻声开口:「十七八岁不小了……你师弟,那个叫做苏凡的孩子,当年他几岁?十五?还是十四?」
「你这话……什么意思?」徐安一阵恍惚,苏凡的事哪怕连他师父都不知晓,为什么苗临却好像很清楚的样子。
「你说呢?」紫眸漾着温柔又残忍的光,苗临以眼角示意少年继续动作。
「你还小,你别这样,我不会让他杀你,你别做傻——唔……」苗临这边求不动,徐安便转头拒绝少年,可他的抗拒被苗临的吻堵得结结实实。
少年岔开腿半蹲在徐安上方,一手扶着床柱,一手握着徐安的性器抵在自己泥泞不堪的入口上,憋着气慢慢沉腰,将青年滚烫的性器给寸寸导入紧緻的后穴里。
「你别……我不要……」徐安猛然挣开了苗临的吻,但身体却被牢牢地禁錮住,直到下体被迎入一个全然陌生的暖地,身前身后一热一冷两种滋味,被前后夹攻的徐安颤抖着哭着拒绝:「苗临——不要,我不要……我求你们,别这样……」
「乖……很舒服的,别怕……」苗临伸手揩去他的泪珠,环着腰往上狠狠地顶了一下,徐安被带得往少年体内撞去,让他直接腿软跌了下来,将徐安给完整吃了进去
一高一低两声尖叫混在一起,揭开了淫乱床事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