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拿外衫把她绑在床头,双腿像铁一样箍着她的下半身,她本来穿着一身白色中衣,此时皱皱巴巴,露出些雪似的肌肤来。
武矢也由此看见紧紧缚在她胸脯前的白色绸带,层层迭迭,束得很紧,他却似入了障似得停不下手。
她还在挣扎,嘴里一遍一遍得说着“阿矢,阿矢”,甚至在他扯开那绸带时,叫了他得全名,饱含她得恨。
武矢嫌她烦,拿了那白绸带塞进她的嘴巴,不定还有乳儿香,武矢这样想着,只觉心中障子又多了一层。
她眼角早落了数不清的泪,武矢这混世的魔王来的少年可不管她落不尽的美人泪,他眼里只有那猛一遭释放,鼓起又坠坠的雪白。
武矢将手覆上去,白肉棉花样的软,一手刚好可掌,被揉搓成各样的形状。
她闭着眼,脸上有泪儿,上面写满了不堪,但在这不堪之下,有一簇红从耳后升至脸儿,分不清是羞窘,还是恨。
但身在这局中的人,早将这微红粉面,当作情欲最好的催化剂,他化作一头猛兽,将被缚于青帐子上的人里外啃了个干净。
他情动,对身下这恨不得变着法儿的折磨的人,哪用顾忌什么,因此并没忖度轻重。
浑噩不知时辰,痴缠到了晚上,那一身白皮子,那一个青衣‘少年郎’,变作了情欲中的傀儡,身子青紫,竟挑不出一块儿好皮。
即使嘴里塞了东西,痛极时只能呜呜咽咽,也哑了嗓子,原本清冷的少年人声色,低沉嘶哑处,又带着丝丝媚,武矢恨不能同她耳鬓厮磨,秦淮河上那些淫词艳曲,若从她口中吐出一二,只怕能将人魂魄摄了去。
只是他见她动静小些,似明白自己处境了,将她口中白带子取出,她恶狠狠的话没说两句,见他那物儿又有抬头的趋势,觉察到声音不妥,再不肯说了。
武矢发狠在她身上作弄,她受不住才偶有两声破碎的呜咽。
他没真的要了她,她那处紧紧一条缝儿,实在入不得,武矢也懒得做什么叫她情动些,他少年气性,主要是要折侮她,拿她当个玩意儿,怎么配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