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鬼没,却总是能在他最危难的时候及时出现。
她的脸上没有这座城市所有人脸上都会出现的紧张害怕,步伐稳健地带他离开了炮火轰天的危险地域。
“累了吧,睡一会。”艾雅在她沉稳有力的声音中,放心地睡了过去。
一双手却不自觉揪紧她的衣服,呼吸间都是她身上冷冽的清香,还有丝丝烟草的气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艾雅从旅馆的床上起身之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
隔着缝隙宽大的门板,他听到外面的交谈声。
她的行程因为救他而被耽误了。
具体要去做什么,在他快要听到的时候,她敏锐地抬眼朝他看来。
艾雅打开房门,扶着门框直勾勾地看她。
成年人的意会,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
她灭了烟朝他走来,艾雅的心跳快如擂鼓。
宋时谨转身关门的一个动作,他便看得软了脚,顺势跌进她的怀里。
她的手在他后背来回摩挲,他整个人就跟被抽去骨头一样,没出息地瘫软在她怀里。
如果她知道她的母亲喜欢自己,她一定不会褪下他的内裤。
“那些人碰过你?”
“没有!”他像是被羞辱到,非要拉着她的手,去检验自己的清白。
“嗯唔!”她一点也不客气,并着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体内!
艾雅皱着眉难耐不安,心里却快活飞扬。
“你好大啊,是不是干过很多男人?”两人互摸下体,他套弄着她粗大的阴茎,丝毫找不到她和多少男人做过爱的痕迹。
他只是表现出来的风骚,但毫无经验,心里莫名在意她的过去,哪怕知道自己和她没有可能。
“你说呢?”她漫不经心,性史都隐藏在她的技术里。
他被她弄得水流四溢,鸡巴还没插进去,他分泌的淫水就打湿了褥子。
“唔啊,十个?”他不情不愿地说出这个数字,身体在她熟稔的指交中,淫水泛滥,思涣散。
他努力保持清醒,想要听到她的答案。
她却只是轻笑一声。
“最少叁个。”他自顾自地笃定,手上飞快撸动她的肉棒。
这根巨物,在他朝她放电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他刚才瞥见她腿间撑起来的布料,心里自豪得不行。
他想,越是有经验的人越是很难硬起来,她能那么快,或许并没有多少男人。
“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他眯着狐狸似的魅惑眼睛,自作聪明道。
“想这些东西,不如想想待会要用什么姿势……”宋时谨笑他无趣。
“姿势”未落,她的鸡巴就对着他湿滑的阴唇上下滑动,随时可能插进逼口!
艾雅慌忙抱住她的腰身,恍惚想起,自己之前好像对朋友说过,他不喜欢宋时谨这一款,因为看起来太文弱。
但他错了,他应该去查查宋时谨的履历。
将门无犬子!
她一枪射中恐怖头目的那一幕,她抱着他淡定地穿过炮火纷飞的这一天,他永远刻在脑海之中。
他又庆幸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然也不会连避孕套都没戴,就整根刺入他的身体!
“呜疼!”艾雅抓紧她的后背,却失去力气地滑了下来。
她放轻了力道,在他阴道里缓慢移动着肿胀的鸡巴。
“……宋、时谨,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骚货?”
“你才骚哈啊~你轻一点呜呜,里面好疼!”
宋时谨反而折腾他,“自己扶着让我操。”
艾雅激灵灵一颤,被她简短的几个字刺激得小逼又流出一泡骚水……
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他想挪个窝,被女人一巴掌拍在臀上,“听不懂?”
艾雅喘着气平息了一会,才生出力气,将两条紧绷的细腿竖起来,摆成诱人的m型。
“宋小姐,请用您的大鸡巴尽情地操我!”
艾雅本身的嗓音温和而知性,此刻掐得尖细,却极勾人,有种特的效果,让人心头作痒。
宋时谨垂眸将床上碍事的东西拿到旁边,重新对准他正在蠕动的逼口。
“嗯~~”闷滞在喉咙中的娇吟拉长了,带着钩子,杀人于无形!
正面插入的过程极其缓慢,她像在细致感受其中滋味,一点一点地推挤进去。
艾雅翘起脑袋,想看看她那么大的性器是怎么进来的,然而黑暗蒙蔽了他的双眼。
没了视觉,其她感官就变得异常敏锐。
肉体混着淫水拍打的声音,滚烫坚硬的性器摩擦抽插的触感,鼻端飘浮的交合气息……
艾雅沉醉着咬唇啜泣,她加快速度的时候,他感到处子膜那里传来丝丝的痛意。
但这么点根本不足为道,全都被她鸡巴胀满的愉悦取而代之!
“宋时谨,我想亲你。”
宋时谨没有回应,低着头,挺着阴茎专注地插逼,把男人的阴道插得噗呲噗呲闷响!
她无论做什么都给人一种很专注的感觉,形成了她特有的魅力。
甚至很多新闻报道在提到她的时候,都会用上“专注”这个词。
艾雅被她插得像小奶猫一样哼哼直叫。
一阵激狂的快速交合之后,宋时谨慢了下来,挺着鸡巴东戳戳西捣捣,像在寻找什么。
但每回到底的时候,都重得他心里一突!
很快,梆硬的龟头就重重地戳上了他的g点!
“嗯唔~好舒服!”艾雅只觉得心肝尖儿都被她操得发颤,烧红着面颊飘飘欲仙。
“宋……宋时谨,我长得好看吗?”
“你……啊!喜欢我的小逼吗?”
“奶子……也想被你……唔嗯~捏一捏!”
“这几天,我每晚……都会做春梦,和你,在这张床上做爱。”
“……宋小姐,我是不是很聒噪……可是我,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这次之后,你是不是不会来找我了?”
“那我……我找你,你还要我吗?”
——
这几天的我:没人找我,便假装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