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教育部会加大贫困生的救助力度,你回去上学,有什么困难可以找蔡经理,她不会为难你的,出去吧。”
墨欢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带着不敢置信,“宋小姐,我、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爱。”
最后一个字,在看到她将那个男人从床底下扯出来的时候,猛然消失。
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中,让他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墨欢死死咬唇。
楼雨还以为可以逃过一劫。
直到一阵天旋地转,被宋时谨粗鲁地放倒在沙发上。
“不!我、我有女朋友的,您不能这样对我,副……”
“小东西,我不喜欢听这个字。”宋时谨似乎忘了旁边有个半大点的男孩孤零零地站在那儿。
药性彻底发作,欲望已经成了她的全部。
她的手极为灵活,在软绵的男人身上肆意摩挲,所过之处,犹如野火燎原,燃烧着每寸肌肤。
楼雨绝望地摇头:“求您放了我……我有女朋友的呜呜!”
“有女朋友妨碍我上你?”宋时谨隔着男人底裤揉捏那颗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女朋友玩弄过的弱小阴蒂。
“不!”楼雨又哭又闹地踢腾,“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墨欢攥紧拳头,看不清楚的他,可以听到各种暧昧动静,刺激着听觉,带来的却是人格上的羞辱。
他主动送给她,她不要,宁愿强迫一个心有所属根本不乐意跟她睡的男人?
墨欢理解不了女人的恶趣味,向来自信的他,此刻被打击得一塌糊涂。
楼雨正求饶着,头皮突然剧烈一痛!
宋时谨将五指穿插进他的发间,迫使他仰起头来,暴露出纤长玉颈,埋头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咬完她并没有立马离开,高挺的鼻梁抵住他敏感的颈侧,呼吸滚烫如烈火烹油。
“嗯~”楼雨极力推搡的手慢慢软了下来,细如瓷滑如缎的肌肤,被女人流连着啃噬啄吻,若有似无、时轻时重的力道,令他眼前一阵阵发白。
好、好怪的感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之前被咬出齿印的地方,她用舌尖色情地舔舐,像是温柔的抚慰,更像野兽吞下猎物前的一番逗弄。
楼雨傻乎乎地上了当,被宋时谨撑开的两腿间,一只手钻进了他的内裤,捻了捻他卷曲的阴毛,滑入他的阴唇,不过捏揉了一阵,底下的逼口就传出了湿漉漉的水声,回荡在密闭的室内。
再贞烈的男人,在宋时谨的手段下,都不过是纸老虎。
楼雨自然也听到自己发出的淫糜水声,脸蛋烫得像是要爆炸。
他张着殷红的小嘴,好似一尾被搁浅在岸上的小鱼,只有靠着拼命喘息才能活下去。
不是没有挣扎过,都被渔夫残忍地压住,然后将他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宋时谨两根手指并拢着插进他狭窄的甬道,面无表情地做着扩张。
噗呲噗呲!流不完的淫水被大力挤压出来,打湿了她掉下来的衬衫袖口。
“处子?”宋时谨修剪齐整的指尖抵上那层薄膜,玩味地戳了戳。
楼雨低呼一声,恍惚的思终于清明,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这样,求您……”
话音未落,她就干脆地抽出手指,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起身。
——
强取豪夺移情别恋无情抛弃,男配,身体干净,勿c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