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染一双柔荑紧掐盖在头顶的被子,让顾怀白压住膝盖的两条腿打着颤,涟渏阵阵从湖水中心外扩,细细麻麻,快要崩溃。
声音闷闷地从棉被里传出来,“顾怀白,唔…别、别舔……我疼的是里头呀……嗯啊……对,是里头,可别再用舌头了,我受不了……”
不久前才给温知染嘲笑的舌尖,这会儿在蜜壶口顶撑皱折,一推一钻,软热的舌肉顺势钻溜,成为湿暖花径的访客。
舌尖可灵活了,舔揩黏滑肉壁,钻弄,玷辱。
换来温知染的抽蓄、震颤,淫水四贱。
温知染没什么浪漫的本质,她只感觉自己是碗热汤面,让顾怀白捧在手里,他吞舔汤汁,他吸起面条。
她的快感好像在垂荡在半空中的白面条,抖抖颤颤,咕溜一下,被顾怀白吸个精光。
连魂都要让他吸走了。
谁都没能想过,以前的她舔别人的逼,现在的她居然被舔逼。
感伤与欲望同时存在,春情啃咬她的全身,雪白肌肤透出红晕,微茫感的晕眩。
当女人的幸福大概是快感是从前戏开始,缓慢前行,可是能爽到蜷曲手指脚指,细胞与经没漏了谁,跟男人急着想插穴的痛快真不太一样。
温知染分,顾怀白一把扯开被子。
被闷得有些缺氧,她急忙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眼角噙泪,眼白红丝,委屈感甚重。
没力气跟顾怀白吵,她连乳肉都懒得遮掩,说:“做什么?”
顾怀白冷静,脸色不变,“伤口太里头了,我得用棉签给你处理伤口。”
温知染:舔开心的!
没等温知染回答,顾怀白替她将被子盖回去,只露出腰部以下。
他捂着噗通噗通的心脏。
——心动的声音。
都是温知染那一脸怨怨哀哀、憋憋焦焦的情,弄乱了他刚整理好的心情。
不习惯柔软,想重新再装冷酷样貌的十六岁少年的一颗心让同年少女(?)眼角的那颗泪珠湿润了。
他刻意忽略自己因为一次又一次动心后的惊颤与手拙。
花了点时间深呼吸,才顺利拆开装有长棉签的外包装。
指腹往软管轻轻压上,从洞口冒出的一条白色软膏,软软的、绵绵的,跟温知染一样娇弱,顾怀白赶紧另一手拿起长棉签去沾取。
“顾怀白,你是睡着了吗?快点,老子要冻死了。”房里早开暖气,温知染就是不爽,什么都想怪到顾怀白头上。
“乖,别急。”顾怀白温柔地抚娑温知染的大腿内侧,压抑她过份的焦躁,一边将棉签塞进淫液充足的阴道口。
细长棉签跟粗圆肉茎的尺寸相差甚远,可是那种又细又硬,棉花头还有一团绵密却带薄荷凉感的药膏,一点一寸侵入小逼,更显得肉壁的敏感与脆弱。
温知染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