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羡慕、忌妒、恨。
反正都说不急了,泡泡澡什么的,消除消除她这段时日在温家过的辛酸与疲累。
她先进淋浴间,进行跟平时洗澡的程序。
但当她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摸到私密处时,就为难了。
小洞里的黏滑感还在,湿湿漉漉。
这抠还是不抠?
牙一咬,眼一闭,花洒往饱满的山谷一冲。
——坏事了。
细绵的水丝喷刮肉缝里的瓜肉,娇嫩的果核受不住刺激,一缩一颤。
浅浅酥麻诱出骨子里没给填饱的欲望,然而离快感仍过于遥远,相对的更加突显女人的空虚寂寞。
温知染想哭。
发自内心的那种。
情绪里参杂女性天生的敏感,也有一半是在哀悼她当男人的快乐时光。
外接一根鸡巴是件多方便的事,抓来就能撸。
女人太麻烦了,还得在小逼里塞东西才能达到爽度。
当然,她依旧誓死悍卫身上任何的洞都不能再被捅。
温知染将身上的沐浴泡泡冲洗,然后跳进浴池,硬是将专注力投入到按摩浴池旁的触控面板。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像方才大鸡巴在阴道里磨擦生热时那股紧致的吸缩,被填满,被使用,被抽插。
只有她知道,那一会儿爽到肉壁哭颤,春潮大浪,浪到她都忘了自己是个男人。
然而按摩浴池里的水柱左右冲击,一波一波打在她还没机会给顾怀白揉捏的椒乳,粉软的乳头在冲击之下渐渐硬挺,还有由下往上跟花洒有得比的浪潮,正好对着她的小逼拍打。
还没能确定小穴里的精液有无干净,现在却更湿了。
不是外头的水淹没,是里头不知从哪儿生出的花露漏渗滴落。
再一次逼迫她面对她想被干的心意。
温知染痛苦地揉了揉脸。
明明二十多年后的大姐一脸清心寡欲,怎么现在严重欲求不满。
一口无法消化的滞气郁结胸口。
她奄奄一息,将头向后仰,背靠着浴池,闭目养。
墙面原本放送音乐视屏的萤幕忽然戛然而止。
下一秒,爆出娇脆呻吟与淫荡话语。
“小蝶,喜欢哥哥这样干你吗?”
“嗯啊……好爽,小蝶最喜欢哥哥,还有哥哥的大鸡巴。”
温知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