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心肿了起来,甚至还冒出血来。
“你怎么对儿子施暴?”夏咏心吃惊的看着扔茶杯的赵翊。
“你这个混帐!”赵翊气呼呼地破口大骂,”你可知道她……”可能是你妹妹。”对夏家有多重要?平日就是对你太过纵容,宠得你不知轻重,上回已经警告过你,她是要送给新太守的礼物,结果你还是……”赵翊气得大喘口气才有办法继续说话,”你究竟有没有长脑子?”
赵翊拿起茶壶又想扔过去。
“你再生气也别打儿子啊。”夏咏心连忙阻止。
“不就是被你宠坏的!”赵翊火大的吼妻子。
夏咏心被吼得愣住了。
结缡二十几年来,赵翊从不曾对她大声说话,更别说是吼她了。
原本懒散靠着凭几的夏洁这会也坐直身了,拿起瓜子放进口里咬。
以往她只吃奴才帮她嗑好的果肉,但这会因为有戏看,顾不上叫丫鬟忙了。
“爹,甭担心。”
夏聿出面缓颊,不过当然不是为了弟弟,是怕夏睿这样瞎胡闹,母亲真误以为安和没用处,把人送给夏睿。
“要是新太守真看上念念,落红一事有法子解决。”
安和目光一闪。
果然是有法子的。
她因而更深信清艳居的姑娘早早都被夏聿破身了。
“就算有法子,不代表可以让你弟如此胡来。”赵翊下决定,”至宴席那日,睿儿不准出明月阁。”
明月阁就是夏睿的院落。
“爹,你要软禁我?”夏睿难以置信。
“不软禁你,万一你把另外一个姑娘也破身了怎办?”赵翊恼火的朝地板丢下一盘甜汤团。
“我不会破身其它姑娘,我只要她一个!”
“以后不准你靠近她,你敢靠近,我就打断你的腿!”赵翊恼怒的一甩袖,”气得我饭都不想吃了。”
“老爷!”
夏咏心急唤,但赵翊头也不回走出家宴厅,压根儿不睬妻子。
“你看你干的好事,连你好脾气的爹都生气了!”夏咏心指责了夏睿一句,赶忙去追赵翊了。
事情的发展出乎众人意料,大伙愣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察觉闹剧已落幕的夏洁失望的放下手上瓜子。
她才嗑了两颗呢,怎就结束了?
“把饭菜拿来我院子吧。”说罢也离开了。
夏聿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抓住安和的手腕。
五指才刚圈起,另一手搭上,紧掐着他。
“你该感谢我,”夏睿阴狠的说:”我没揭穿开苞的人是你,要不然这伤口就在你额上了。”
夏聿冷笑,甩开弟弟的手,”你只是计策失败,少一副为保护我而委屈的模样。”
“你!”被说穿的夏睿脸一阵青一阵白。
夏聿推开弟弟,拉着安和走出家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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