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下手是有多重啊。
……难不成是想通过冲击力忘记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真是难为你了啊好少年……
她撇了撇嘴,将手伸出被子,扯扯那人衣服。
“听到就听到……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用不着以死谢罪。”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陆晨海急忙赖账,脸却不争气地红得更加厉害。
“死鸭子还嘴硬。”谢言将白眼翻到了天上,像从前某次在宿舍中与那人打闹时一般将其脑袋一把拽了过来,撇撇嘴将手指抵在那极为明显的红印上轻缓揉捏:“做、做一点怪的梦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从前你不知道我真实性别的时候不还拉着我非要——那什么的吗。”
陆晨海被夹在谢言的怀中,闻着那人身上淡淡香味,羞愤欲死,却秉承本心不露声色地朝里拱了拱,也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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