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企图也没用。
标记完关系还能客气成这样……邪门了。
卧室内,白淳在收拾明天出门用的行李箱。
门被敲了两下,传来容子涉的声音。
“聊聊?”
“嗯?进来。”白淳把领带卷好,放在方格里固定住:“拍戏顺利吗。”
“很顺利。”容子涉看了眼镜子,淡淡道:“我被工作人员怀疑了,开了两句玩笑过去,没出事。”
“那挺好的,”白淳笑道:“宿姐还担心过你的易感期,我说没事,他自我管理能力很到位。”
容子涉坐在旁侧椅子上,一时间看着他收拾行李,不多说话。
echo之中,闻曜风像好战悍勇的雪狼犬,容子涉则是善于隐匿气息的麋鹿。
书卷气重,同时又拥有明显的力量感,两者融洽兼得。
哪怕只是随意坐着,背肌和大臂的轮廓也清晰紧致,足以让许多o.g失慌乱。
白淳并不会被他的椴木气息影响,收东西时还有些失。
容子涉看了他许久。
“你的身份,闻曜风告诉我了。”
白淳动作一顿,把几根钢笔也收了进去。
“什么身份?”
“你是o.g。”容子涉凤眼微挑,平和道:“曜风说,之后我们四个录节目,拜托我多照应一下。”
“我是o.g?”白淳笑出声来:
“子涉,我跟你熟到这个地步,你没必要诈我。”
“那倒也是,”容子涉摘了框架眼镜,揉着鼻梁骨道:“搞不懂你,这么重要的事不和我说……反而先跟他讲。”
“分化的有点突然,之前抗抑郁药副作用太强,你知道的,”白淳合上箱子,突然想到一个很不错的主意:“要不,你来帮我打抑制剂?”
“没想到我还有这一天,”容子涉啧了一声:“帮你标记一下?”
白淳忍俊不禁:“来啊,你下得了口?”
“还真不行。”容子涉绅士地让开位置:“你坐下吧,打抑制剂估计很疼。”
“不是很疼,是非常疼,疼到我第一回 昏睡了十二个小时都没缓过来,后来跟宿姐说是感冒发烧了,被训好久。”白淳轻叹一口气,有些羡慕他:“有时候还是觉得,做bet也不错……”
“你确定?”容子涉扬起眉毛:“瞧见我这三年状态了吗。”
白淳耸耸肩,把抑制剂取了出来。
他很早就知道子涉是bet了。
bet这个身份,在娱乐圈,在任何行业,似乎都天生注定了工具人身份。
是与o的陪衬,毫无意义,毫无特点。
lph一贯张扬,掠夺,强大,值得依赖和深爱。
o.g脆弱,美好,如同蛊惑迷人到极致的昙花。
至于bet?谁想粉一个平平无,没法让人有任何性幻想的bet?
白淳先前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抑郁症耽误激素分化的,尽心尽责帮容子涉瞒了三年,现在受他帮助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针头侧着推,”他拉着袖子道:“我上次差点扎到经……自己给自己打还是麻烦。”
容子涉取出镊子,拿酒精棉给他消毒。
“闻曜风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
话音未落,闻曜风突然推门进来。
“白——容子涉你怎么在他房里?”
他刚才和栗原磕了会儿瓜子,一扭头发现客厅只剩两个人了,心里莫名地就不舒服。
某个猜想一秒钟跳了出来,哪怕足够合理,也能让他隐隐烦躁。
容子涉不会去白淳房里了吧。
他们能聊什么?
结果一推门进去,刚好看见容子涉拿着注射器在给他推抑制剂。
闻曜风喉结滚动,声音不自觉已经冷了下来。
“你跟他说了?”
容子涉觉察到气氛不对,平和解释道:“是我发现的,顺手帮他打个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