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典猛地砸了台灯。
柳姝静静地看着,眼中无惊无惧。
淡典骤然压过来。
柳姝开始喘息,开始惊惧。
女人不曾手软过一分。
裤子撕了,衣物扯碎,手劲未曾收过。
柳姝眼中含着泪,光着身体将自己退了又退。
床上空间极小。
淡典野性的,此时仿若真是条狼,用看待猎物的眼看她,贪婪又凉薄。
退几步,便跟几步。
柳姝的腿遭淡典抓住,她要踢,淡典一下便锢住。
柳姝这时才知淡典并非是好欺负,可惜已晚了。
淡典不做前戏,亦不顾忌柳姝怀孕,只是拽住她腿便分开,撑两根指进去。
内里畅通无阻。
淡典顷刻扭了力,朝深处顶着。
好似发泄。
发泄甚么?
发泄忍,忍了四五年,还未品尝过的美食。
旁人忍了几月,或是未曾忍,便食用了。
如今她只得饮旁人的残羹冷炙。
残羹冷炙,淡典从未用过。
就算单指食物,她亦未曾用过。
这教她如何消受?
柳姝的穴在流水,旁流水旁流血。
柳姝的人在惶惶,旁惶惶旁吸着鼻子。
第叁根指进去,第四根单是叩在阴蒂。
淡典问道:「跟他爽么?」
柳姝腿在打抖:「我好疼。」
第四根指一瞬探入,将柳姝的穴撑的极开。
柳姝凄切地道:「你不要再添了,会裂开的……」
淡典问道:「他是谁,叫甚么名字,几岁,甚么职业,下面大么?」
柳姝道:「黑哥,宋道恩,四十五岁,理发师,不是很大……」
柳姝已经喘息着掉眼泪。
淡典止了手,清静了片刻。
旋即她擦手,用外卖软件买情趣用品。
柳姝下床,踏着拖鞋逃难去浴室。
她像是只被欺负过的狐狸,将门锁住了。
此刻,便只余女人单独待在室内。
她坐在床上,眼镜尚戴在鼻梁,禁欲同理性却不见,气质只余一字戾。
外卖到了。
淡典过去查收,举止于外人眼前仍旧得体。
一阖门,便变了样。
淡典过去浴室门旁,道:「出来。」
她的狐狸在门后自己数眼泪。
淡典道:「出来。」
狐狸颤着声音道:「不要。」
淡典去厨房,拽起椅子便甩去浴室门上。
浴室门被砸坏一个孔。
柳姝已经收不住眼泪,她焦虑地藏在角落,眼看着浴室门被一下下砸开。
光逐渐透出来,却是这位死来临的预兆。
淡典砸出个洞,将手伸过去,反手开了门。
柳姝已经将头埋进自己双膝。
她已经焦虑到天真,以为自己看不见,别人便看不见。
淡典拽起她,将她抱去洗手台。
镜子内,女人削瘦,浑身贵气,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戴上假阳具。
她用手指拨开柳姝下面的唇,便扶住阳具抵进去。
假的不如真的,未有半分体温,一切冰冷。
柳姝一下挺直了腰,假阳具的挺入叫她不适,她下意识地夹紧穴。
淡典却单是托住她的臀,将阳具一次次地顶进去。
又是血又是水。
淡典问:「他是如何操你?」
女人瘦的腰带住性器,名牌衬衫下不单是不可亵渎,还是不容分说。
柳姝紧穴,淡典便掰着她的臀。
直至洗手池内蓄了薄薄一层水,柳姝求了饶。
到最后,她一旁掉着眼泪,一旁跪着,似乎那天的柳知。
淡典才收手。
——以下是作话。
淡典:(从未吃过残羹冷炙)
黑哥:谢谢你小姑娘。
淡典:(发怒前兆)
柳姝:大家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