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追求者送的。
自床上,淡典问柳姝在学校的生活,试图窥见些许端倪。
柳姝心里清楚,唇上道:「体育课时,我又去玩了过家家。」
淡典问:「你演的谁?」
她的手去解自己衣物,勾内衣下去,似乎个老公在盘问不归家的妻子。
柳姝道:「妻子。」
妻子不示弱,只是镇定,温和快速地对答。
淡典问:「有几多老公?」
她用手抱住柳姝,将她带去床上,用赤裸的身压住。
柳姝清秀地扶住淡典的肩,唇舌在喘,唇红齿白,只是不讲话。
不讲话,如何治住?
淡典俯住身,一手带起柳姝的校服。
此刻校服如枷锁,将柳姝的双手限制了。
柳姝埋在校服下,只余秀挺的鼻同唇在外头。
淡典道:「几多?」
柳姝的嗓音闷闷的:「叁个。」
淡典问:「过家家的时候,你吻了谁?」
倘若吻了哪个,今夜便莫想歇息。
柳姝费了些力挣脱出校服,发丝凌乱着,探出湿的眼,直视淡典:「吻了你。」
回答的巧妙,又勾人情欲。
小孩的唇抵至女人的唇。
女人淡淡地垂首,原先如佛般清静。
现下如狼般野性。
柳姝的校服过于肥大,还是特地改过的,改的贴柳姝的身,此番束在手上,显得很紧。
贴吻片刻,淡典浑身情欲,柳姝亦是热情。
月挂去天,已是深夜,该食晚餐。
淡典将手探下去,揽柳姝的穴缝,手指却未见半分水。
「乖,出些水。」
她将手下潜,浅浅地入穴,妥帖且精细,仅是勾水,不顶破这宝贵的处子穴。
穴内始终是干的。
柳姝干净着下身,苦恼道:「我现下貌似不想要。」
淡典问:「何时想要?」
柳姝坏心的:「你不想要时,我想要。」
淡典宛若痴迷,吻她鬓角:「我时刻想要你,不会有这时候。」
更何况已到这步,怎好收手?
淡典由床上下去,跪在地板。
她此刻还戴着片镜,淡薄又禁欲。
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众人说了数万次。
女人确然不可亵渎。
不可亵渎的女人去亵渎旁人。
不可亵渎的女人去亵渎圣经。
淡典颤着唇,道:「我的小耶稣。」
柳姝喘了一声。
淡典道:「以往未带镜,见不清晰,现下清晰许多。」
柳姝问:「你说何处?」
淡典用手逗弄阴蒂:「这处。」
柳姝顶了回腹,纤细的腰宛若要折。
淡典用指同舌,为柳姝造难。
指为十字架,舌为钉。
她将柳姝双腿拉近。
只见纤长的腿下是两团臀,臀瓣裹住后穴,不叫它露。
淡典不再纠缠出水,单是用指探去柳姝后穴。
猛地进去,这处未有处女一说。
这处不讲究道德。
柳姝顷刻叫道:「淡典,不要!我疼……」
淡典低柔道:「无碍的。」
她唇舌抵住阴蒂,试图用快慰挡住苦痛。
一回回的高潮,皆伴着痛。
犹如一回回打进肉里的钉。
柳姝一次次地受难,一回回地出生入死,亦一次次地重生,为淡典带来福音。
为她最肮脏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