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演独自的独角戏,深吸了一口气。
「用我么?」
平素,淡典听她说话便会吻她,这时却似乎未曾听见,优雅地穿好浴袍,便从她身畔走过。
柳姝紧着跟出去,这才色焦急。
「你生我的气了?你不要生我气。」
淡典躺去床上,旁若无人地要睡,已盖好被褥。
柳姝跪在床上,膝盖动动,挪去淡典身侧,将她盖好的被褥拉走。
一瞬。
淡典的目光对上柳姝的眸光。
一匹野狼同狐狸对视。
柳姝轻声道:「淡典。」
淡典看着她。
她道:「我没有奶喝了,也没有巧克力可以吃了。」
狐狸掉了眼泪:「我只能来吃姐姐的奶,吃姐姐的拇指饼了。」
淡典将手抬起,要去寻眼镜,却被柳姝拿住,情深地看着。
淡典起身。
柳姝流了泪,还是跪的。
她不说话,只是用手把着淡典的手,旁流泪旁吃。
一根根的,细致地舔。
舔至淡典五指尽湿。
猎手似乎松动。
狐狸探舌,舔了舔她的掌心。
柳姝已经流泪到头发湿透。
她湿着鬓角,看了淡典一眼。
好像是错觉,淡典的脸色仍旧是不为所动。
似乎罚她。
柳姝便去被褥里解开淡典的浴袍。
似乎狐狸寻食,顺着温热处走。
一个温软的小团自被褥内走,走。
待至鼻尖处触到片湿,柳姝耸了鼻,将鼻挺过去,学着淡典,虔诚地去舔她。
这是她第一回这么主动。
「请你理理我。」柳姝含糊道。
当舌尖抵上阴蒂的一刹那,淡典反应过了度。
掌心又紧。
柳姝蜷着身子,用小手把住淡典的腿,躲在被褥里,仰首一舌一舌地舔。
温和又小心。
柳姝还小,力道颇小,淡典随时可挣扎,但她未有。
只是坐着,用手托着被褥上的鼓起,安慰似的教她继续。
室内未开窗。
未有风声,未有鸟叫声,未有喘息声。
只有水声。
无声教柳姝惊惧。
她已然不哭了,只是愈发愈急切地舔舐,鬓角已然湿热,胡乱地抵在淡典腿间。
水声填满耳朵,心跳才得以缓和。
柳姝舔着。
四分钟,足以让淡典高潮。
她的穴吐了许多水,柳姝知淡典高潮,但是坏心,阖着眼,仍旧用唇舌高频率地又吮又舔。
高潮过后,阴蒂何其敏感?
淡典不断地顶着腹,胯间的青筋起了,似乎只困兽,两条瘦长的腿夹住柳姝。
夹住了,柳姝还是舔。
舌尖焦急地抵住阴蒂,围着它绕圈。
淡典快慰至仰起脖,腿间不断痉挛。
柳姝以往用舌尖,现下用舌身,整片整片地刮。
淡典挺身,似乎一把弓,下身顷刻聚了水,喷出去。
柳姝不知她会流水,方要掀开被褥,便遭水浇。
她湿着眼,怔了一会,而后掀开被褥,跨坐在淡典腰上,润着脸,晾着水。
节奏平缓了。
另旁,淡典仰着颈,缓和了片刻。
她手腕已然倒扣,抓着被褥,墨发同白的褥纠缠。
「这是你的东西。」片刻后,柳姝温声道,「你要帮我弄下去。」
淡典垂些许首,拿眼瞥她。
刻薄又冷艳。
柳姝不讲话了,只是看着她。
她们僵持着。
终于,柳姝道:「你不愿,我便不来你这了,我有许多人陪我,你不听话,我就要扔。」
淡典听了,占有欲几乎让她癫狂。
她极力自持,伸手指着房门,意味很明显。
柳姝由她身上下去,踩好拖鞋。
她从始至终温和,闹也只是流泪,先去浴室洗脸,才去的门边。
「淡典,除非你求我,否则我不会再来了。」
小孩的嗓音温和,清楚。
淡典站起身,正抖着被褥。
柳姝不见回复,猛地摔了门。
淡典将被罩拆开。
一秒,两秒。
脚步声远了。
淡典将被罩甩去地上,转身,寻东西砸。
砸至四处乱,她穿好衣物,褪去浮躁。
一颗一颗扣的名牌衬衫,宛若是一层一层的理性。
她拿手机,吩咐人将柳姝藏的书拿回。
人接到电话,奉旨去寻书。
一小时后,淡典接到电话。
「大小姐,二小姐叫我转告你,书被她扔了。」
陌生男声,说着叫人不悦的话。
书是何其重要?淡典下学期,还要用书。
电话内静了一会。
「如此。」
淡典平静道。
「大小姐,用不用转告些甚么?」
淡典道:「不必。」
她挂下电话,便将已损毁的物什再砸。
缘何不见好就收?
缘何要一直静,静至柳姝无耐心?
她已经后悔,却低不下身段。
有未有甚么教柳姝一直听话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