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克克力他们把什么弄回来了不?”
“摩利支提婆啊!三吨半,运输船拉回来的,他们还要插队,插尤嘉的队,尤嘉运的是什么知道不”
“摩诃迦罗,也是快四吨了!”
“都从古印度那边搞回来的货,然后你猜发生啥了?”
司机讲的眉飞色舞,说两尊佛都想抢着先上岸,克克力和尤嘉打起来了,两艘运输船闹着都要先卸货,谁都不让谁,两尊佛被吊起来,码头一堆势力在凑热闹,乱哄哄的情况之下,摩利支提婆和摩诃迦罗背后那几只手,碰到一块去了,都断了只手,掉到海底。
旁边肌肉男听了哈哈大笑,司机把烟点出来抽,说这会克克力和尤嘉估计在派人打捞佛手呢,残次品要放到拍卖会上卖,价钱肯定大打折扣。
“那不一定,好多外国佬都想买,人家耶稣信够了,偶尔要换换口味。”
秋安纯坐在车后,边听着两人聊天边偷偷把窗户开了个小缝,把烟味散出去,小动作被司机从后视镜发现,他连忙道歉随后把烟扔出车窗外。
“抱歉啊小姑娘,有点堵车,你要是困可以在车内睡会。”
“不不用了。”
她哪有那个心情睡,握着扇子勉强笑了下,稍微把车窗开大了些。
这一路拥堵其实都让她有些身心不大适应,街上随处可见一些行人甚至佩戴着枪支武器。街边有一家卖剃须刀的摊贩忽然被几个年轻地痞围住,年迈的西方老头被他们按在地上,粗口辱骂了几声后,有人把老头赚钱的盒子掏出来数,连硬币都不放过。
“不不报警吗!”
秋安纯急急忙忙指着街边,前方两个男人扫了一眼之后面面相窥,肌肉男有些尴尬。“小姑娘,我们这没警察的。”
“哪个地皮是谁的就该哪个人管。”
但临近码头周围还没到市中心这一代,小势力太多,今天刚创立组织,明天就被灭,一直是混乱不堪的状态,没有大头坐镇,烧杀抢夺太过正常。
男人们的首要任务是把她送去斯利住所给医生检查,没这闲工夫管闲事。
秋安纯紧张的看着街边老头,从她受过的教育都是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妈妈洗脚给哥哥让梨这种教育,内心大受打击,正巧街道不赌了,车缓缓前行。
“放心吧,楠普拉的老头都不好惹,都是从上世纪战争存活下来的老兵。敢砸他摊子抢钱的,肯定是他儿子。”
他们嘻嘻哈哈,也没太在乎车后的女人。她刚上岸两个多小时,接受到的一系列事情全是楠普拉这座岛屿带给她的冲击,内心无法镇定下来,以至于接受检查时都很不安稳的开始呕吐。
斯利住所并不在市中心,反而是很清净的地带,厚重的铁门只开了半边,经过花园广场和不知名西方喷泉建筑后,四五个医生准备就绪,给她进行了一场全面的身体检查。
她们没把报告告诉秋安纯,详细问了一些情况之后配合检查资料写了一份报告密封在文件夹里,她蹲在卫生间吐了一阵,门外医生小声安慰。
“这里很安全,您不用太过慌张,止吐安的药我放桌上了,餐前吃。”
秋安纯隔着门缝小声道谢,等人一走,坐在床边看着药片出。此时窗户边传来一阵玻璃敲打声,厚实的防弹玻璃被小石块敲中,仿佛在传唤她到窗边看看。她走过去拉开窗帘,楼下站着两个男人,密封好的检查报告被他们拿在手中。
斯利喂养的精英们,一个叫伯西,西方男人,一头金发十分耀眼,旁边是个身高腿长的肌肉壮汉,非洲黑人,站在楼下的绿化带,被阴影遮罩看不清脸孔,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巫马玖曾经的两位同学最近备受斯利冷落,没有任务执行,闲到发慌的同时,看到了接送她开进来的豪华黑车。
待遇真好,跟他们比,多少都会觉得不公平,毕竟是一个基地里毕业出来的,特别是伯西,他的成绩不也名列前茅,他不懂为什么斯利从来不看他一眼。
窗帘拉开那一瞬,伯西奚落的目光透过窗户直观的折射到窗后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在人都可以当作物品进行拍卖的楠普拉,女人价格一直以来都很昂贵,秘含蓄的黑发女人为什么广受西方男人追捧?因为她们体格娇小,下面那个洞也小,能把肉棒含的死紧,听说她们还会一边哭一边讨饶,操起来那个滋味,跟奔放的西方女人感官完全不一样。
拉开窗帘的女家眷在看到楼下两个男人那一瞬便戒备的躲了起来,手把窗帘拉着,露出一双好似哭过的眼,黑发柔顺服帖披散,秀气耳廓从黑发里微微露出一小快。
他突然想咬上一口,把她耳朵咬下来。
检查报告里写得很清楚,怀孕了,时间推算下来,以她亲口所说的同房时间不一样,不是巫马玖的种,又不知道是谁的,被哪个男人操过了也不清楚。
斯利喜欢的警察女士不也是跟她一个品种么,都是黑发,不知道操起来什么味道,光是想到这,伯西体内有一股跃跃欲试的想法。
“他们快回来了,别到时候不好收场。”
黑人察觉出伯西想干什么,小声劝了几句,伯西无所谓的笑笑,从楼上做了个手势,让她把窗户拉开。
秋安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小心翼翼拉开了一个缝隙,下面两个男人友好和善的露出微笑,高大金发男人看起随和极了。
“你就是巫马玖的女家眷?”
“下来吧,我带你去见他。”
作者留言:抱歉啊只有一章,随便看看。
巫马玖:你号没了。
她以为他是温驯家养连含着她衣角都舍不得用力的听话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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