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今天之前,秋安纯从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样。被这几个男人在包厢里……她甚至之前没跟男人说过话,贫穷又自卑的平凡女生,为了在高三最后半年好好读书,为了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把阿姨的病医好,她一直默默地努力承担社会带来的一切压力。
但谁知,包厢里这几个纨绔,光是说句话就能至她到生死边缘的地步。哪个都得罪不起,站在塔尖俯视众生的少爷们偶然兴起玩的游戏,直接把奋力网上攀爬的秋安纯拽下深渊,轻轻一捏,渺小的她已到灰飞烟灭的地步。
她双眼迷乱,哑着嗓子跪在裴寒面前,讨好的吞噬他的肉棒,泪止不住,眼睛微微红肿,漆黑明亮的眼珠藏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她的长发被男人轻易掌握在手中,舔舒服了就像摸猫般顺两下,没舔好就扯扯,她的头皮绷紧瞬间哭嘤咛哭泣着。
裴寒居高临下看着她,下午还不情不愿的在厕所舔了下他的肉棒就落荒而逃,这会跑不掉了,是一丝不挂,一边跪着一边含着他的鸡巴,从龟头往下,舌尖扫弄过下边的囊带,又含又吸,滋滋作响。裴寒腰身一挺,阵阵爽意袭来,他满意的摸了摸秋安纯的头。
裴寒侧着头跟旁边的何绅讨论闲聊,说裴依依下星期回国给老爷子祝寿,时间地点过几天给他。和珅听到消息嗯了声,平淡冷漠的脸上有一丝动容又瞬间消失无踪。
和珅听着旁边暧昧的舔弄声,余光里,是一丝不挂的秋安纯,臀部翘着,上面有男人清晰的巴掌印。红肿的臀下小穴微微张开,淫水顺着大腿往下低落,一对奶子在裴寒的手中玩弄,最后夹紧肉棒挺着身子伺候着。
她哭着喘着,喉咙发出的声音就像发春的猫咪,被弄疼了又委屈的哽咽,整个包厢男人听了都下肢勃起,逐渐涨大,滚烫异常。
“妈的,这药真猛,小母牛变这么骚。”
“裴寒,别玩了,赶紧的让老子也爽一把。”
万震一催促,裴寒带来的猎物自然是他第一个上,裴寒也看差不多了,扶着秋安纯起身跨坐在他身上,一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肉棒堵在穴口磨蹭了两下,找准位置捅了进去,前段伞头刚入半分,两侧穴肉就以扩张到极致,把突然入侵的异物往外推送,裴寒掐着秋安纯的腰往下按,肉棒又入侵了几分,这回顶到那层薄膜,秋安纯感受到疼意识清醒了些往后缩,裴寒哪里肯让,现在只觉得鸡巴插进了滚烫狭窄的穴口,进出不得,两侧穴肉紧紧贴合着鸡巴吸着柱身,层叠的穴肉挤压着,裴寒爽的难以自持,哄着骗着秋安纯,喊她给他操。
“操…弄死你,这么会吸”
裴寒头皮一麻,鸡巴发狠往里送,那层薄膜瞬间没了阻碍,穴被男人强行插入。秋安纯身体较小,穴也不深,肉棒还有大半在外边,但伸进去的地方,只觉得都是滚烫的,又窄又小,又没了命的吸着肉棒不放。
裴寒就没操过这么紧的,没了理智,刚进去就猛烈的抱着她抽插起来,有力的臂膀环着女人的后腰,恨不得把人给勒成两节,大手摸着她的臀,狠扇两巴掌。
“操死你,操死你,让你这么吸…”
“逼这么紧嗯?你是不是生下来就是给我操的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