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陈木棉动了动手指,趴在床上不想动弹。她有些恍惚,不知今夕何夕,仿佛自己睡了很久很久。
阿月推门进来,见她醒了,欣喜笑道:“少夫人,您可算醒了,我这就去告诉少爷。”
陈木棉觉得古怪,什么叫她可算醒了。
她迷迷糊糊坐起来,才换好衣服,谭夫人便着急进来了。见陈木棉安好,谭夫人的欢喜仿佛发了大财。“好孩子,你可算是醒了,你若再不醒来,为娘都要心疼死了。”
陈木棉忙劝慰她:“娘,您说什么呢,我只是睡了一觉,怎么被您说的这么严重?”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李妈叹息一声:“少夫人,您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木棉被弄的一团迷糊,自己还做了什么吗?她不就是被谭醇之带到那间密室里,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吗?怎么听起来,自己发生了很离的事?
陈木棉摇摇头,低声问:“母亲,我做错了什么吗?”
谭夫人见她一无所知,露出同情的表情,“不记得也好,省的你担惊受怕的。”
陈木棉更觉得古怪了,李妈只道:“少夫人,您既然醒了,就是好事。只是大夫说了,您身子弱,得好好休养,最近就别出门了。”
陈木棉隐约觉得有事,但李妈与谭夫人明显不打算说,等二人走了,她想问问阿月,阿月却道:“少夫人还是问问少爷吧,我不敢说。”
谭醇之姗姗来迟,见她正在用早膳,跟着坐过去,咬一口她手里的春卷。“真香。”
他看自己的眼,哪里是吃春卷,分明是想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