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你住嘴。”陈木棉娇弱弱叫嚷,可惜没有任何力度。
谭醇之却好像生气了,忽然将人拖下床榻,到了八仙桌前。
他一挥手,八仙桌上的果盘酒食全换了地方,陈木棉被推到光秃秃的桌面上。
还没反应过来,几条红色的绸缎忽然出现,捆住她的手脚飞向屋里的柱子,将她困的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陈木棉双腿打开,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捆在一起,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谭醇之不紧不慢走到一旁的桌子处,打开抽屉,拿出一截圆润的玉棍来。
“这是什么?”陈木棉直觉不好。
谭醇之眼尾带着笑,像只要命的狐狸精。只见他拿着那东西到了陈木棉眼前,将东西抵在陈木棉的穴口。
陈木棉惊慌:“你...你别乱来。”
谭醇之不紧不慢,用那东西在陈木棉的穴口画圈圈:“夫人,我看你对我的肉棒不满意,既然如此,不如用这玉势为夫人解渴。”
“不.....”
陈木棉的反对还没喊出来,谭醇之已经将玉势塞了进去。
“啊....你拿出来。”这东西好凉,陈木棉忍不住倒吸凉气,小穴本能的排挤着。
谭醇之却轻轻点了两下,那东西便自己动了起来,蛇一样往里钻,一点又一点,好像要捅破陈木棉。
“不要,我害怕,谭醇之,你让它出来好不好。”
谭醇之站在她身侧,看着玉势往里没入,不紧不慢问:“那夫人可愿承认,喜欢被我奸淫?”
陈木棉瞪他,禽兽,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这么下流的话,她怎么承认。
谭醇之把玩她的乳头,将那一点点嫣红逗弄的亭亭玉立,瘙痒难耐。
陈木棉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诡异又下贱,为什么水越流越多,极度渴望谭醇之的占有。
可她倔强,不肯屈服:“你这淫贼,我才不喜欢。”
谭醇之似笑非笑:“哦,这么说,夫人喜欢被玉势操干,哎呀,它快要全进去了,这进去了,可就不好出来了。夫人日后怕是日日要塞着这东西过活了,这可怎么是好?”
“不要!”陈木棉被吓住,一想到这个结果,就慌了手脚。“求你了,不要这样。”
谭醇之继续逼迫:“那夫人说说,喜欢被我的肉棒操干吗?”
陈木棉还想抗拒,那东西却又进去几分,她只能道:“喜欢,我喜欢被你操干。”
“被我的什么操?”谭醇之不依不饶。
“被....被你的肉棒操干。”
谭醇之终于满意,拔出玉势,将肉棒塞满她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