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谁呢?你那外室脖子上的一串翡翠项链,都价值两百大洋了,你说没钱?还是你没有收到谭家的彩礼?准备将我白白送给人家?父亲,我好歹是陈家正经的大小姐,不是外面不叁不四的女人,我是堂堂正正嫁人,凭什么像纳妾一样下贱?”
陈木棉板着脸,一脸嘲讽道:“父亲若是不肯把钱财拿出来,我也不怕,索性从这跳下去,让谭家抬着尸体去。横竖我贱命一条,不怕死。”
末了,又阴测测说了一句:“我听说人死后,会留在死掉的地方不肯走。我死以后,一定留在家里,好生孝敬父亲。”
陈旬忍不住背脊发凉,脑子里想的全是这几日家中的诡异场景。
想到术士的话,陈旬忙拦住她:“行行行,我答应你还不成。只是钱有些多,你且容我一些时日去筹钱。”
“那就让谭家过些日子再来迎亲吧。”陈木棉也不退让,觉得做人还是狠点好。
陈旬这是真怕了,人今夜要是嫁不出去,谭家的好处不就泡汤了?
想着谭家给的许多嫁妆,陈旬总算点头同意,回头便去开保险箱。
人一走,屋子就阴沉起来。
一道无形的手拦住陈木棉的腰,那人咬了咬陈木棉的耳朵:“小丫头,你可真是泼辣。”
陈木棉瞪他:“那个谭家少爷,是你吗?”
谭醇之含糊笑了,又舔弄几下,才意犹未尽松开她的耳垂,耳垂被咬的发红,在落日的余晖里,泛着水光,谭醇之眼染上几分欲色:“你安心嫁过去,别怕,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