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内心嘀咕,也不知谭醇之到底做了什么,才让陈旬屈尊降贵来寻自己。
于是道:“父亲,我在这里住的挺好,你那里我还是不去了,免得阿猫阿狗都能欺负我。”
她冷硬的样子,让陈旬气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谁欺负你了,不过是你妹妹不懂事,语气重了一些,你如何就非要闹脾气,不肯回去,简直胡闹。”
“什么妹妹,我娘只生了我一个,陈家的族谱上也只有我陈木棉一个孙女。”
“你!!!”陈旬见她如此,心中越发不喜,恨不能抬脚离开。可想着谭家的婚事,又不甘心。想了想,忍气道:“你妹妹有错,我回去便让她向你道歉。你是姐姐,应当包容些。”
真是鸡同鸭讲,这时候还偏袒外室的女儿,陈木棉心酸厌恶,甩脸便走。
管家哪里敢让她走,当即拦住去路:“大小姐,有话好好说,老爷都亲自来了,您就别再闹脾气了。”
陈木棉不说话,却也不急着走了。
陈旬忍气下车来,道:“行了,你倒是说说,到底要如何才肯跟我回去?”
陈木棉冷笑:“你把韩姨太母女赶出去,我不要与外室同一个屋檐下住,跌份。”
陈旬阴着脸:“什么外室,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再说,你韩姨已经怀孕,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弟弟,你把人赶出去,想让外面的人怎么说你?”
陈木棉惊讶:“她怀孕了?”
谭醇之竟然没告诉她这件事,陈木棉心烦的很,怎么就怀孕了,她还盘算着怎么把人送到监狱去,让她为自己的罪行受到惩罚呢。
如今怀孕了,她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