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自然是喜欢的,她从前去别人家做客,就羡慕过这种荷塘。夏日饮酒喝茶,都是极好的。
可自己的家里的荷塘却被填平了,因为道士说,她的命与水相克,不能去水多的地方。河边,溪边,甚至池塘都不能有。
“这是什么地方?”
谭醇之拉着人往亭子里走,微风吹来卷起纱帘,陈木棉觉得,谭醇之似乎就属于这。宛如话本里的贵公子,属于这样清风雅致的地方。
亭子里有软塌,餐桌上摆着水果糕点,就差一个伺候的下人了。
陈木棉直到被放上软塌,才觉得不对。“你干什么?”
谭醇之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裙摆,摸上了柔软的秘处。“干你啊,小丫头,你刚才答应我的,莫不是忘了?”
陈木棉直哆嗦:“不是,你...你不是说只需.....只需.....”
“只需如何?”谭醇之压着人,笑的桃花泛滥。
陈木棉羞燥的不行,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跳的快要气喘。“你又欺负人。”
谭醇之还是不饶人,手指已经摸到穴口,不急不躁的撩拨着。陈木棉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按住他的手指,不准他再往里深入。
“我是说了,只需你帮我释放出来,可我没说,不插你的小穴。”
“你这是狡辩,我....说好....说好等成亲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