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飒抽送而乱晃的白乳忽而被一只滚烫的手握住。只有冥亚的身子才会如此滚烫。他似捏着一团棉絮,肆意妄为。他另一只手握住自己昂然的长根。他始终不得进入,焦灼之感涌上心头。
他相信自己若是开口,云飒必然会让他。可先前进入鸾儿之人是司渊,留下了满穴的精汁。他不喜司渊,也嫌弃他的精汁。还不如等云飒的精液冲刷走了司渊的精水,自己再进入也不迟。
他的手比谢鸣鸾的手要大上一圈,却刚够环住自己的茎身。套弄了几下之后,长茎越发勃然,茎首粉润饱满,氤氲着灼息。
在云飒的顶弄之下,她的身子骨越来越软。云飒干脆托起她的细腰,令她抬起腿迎合他。他入得又快又深,每一下都冲撞着宫口。花间两瓣粉白的蚌肉含着一根粗长的粉根,时不时地吐露花汁和精液。
“父亲,你射得好多呀。”白凌感慨道。他的手也握着自己的长根,上下撸动。他之前虽然抽送了许久,但并未释放。
“嗯。”司渊不动声色地回。他抱着双臂,一只长腿曲起。那搭在腿根处的长根不知不觉又扬了起来。听得小儿子的感叹,他心中其实颇为得意。
“儿子要像父亲学习,多多地射入母亲穴内。”白凌满脸认真地道。
“你无须像我学习,做好自己便好。”司渊道。言辞之中虽是鼓励,但心中醋意横生。他可是天赋异禀之人,哪怕自己的儿子也要望其项背。他不介意母亲有几个男人,这毕竟是母亲自己的选择,可他嫉恨那些在母亲眼中比自己出众的男人,哪怕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好。”白凌开心地应了。他不善言辞,听不懂司渊的弦外之音,以为父亲真的是在鼓励自己。等祖父和叔叔事毕之后,他定要让父亲和母亲刮目相看。
尽管有云飒托着,谢鸣鸾的身子还是逐渐伏低。云飒的身子也向前倾倒,光裸的胸熨帖着她的后背,手撑于地面,粉润长根在她两股之间进进出出。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两人身下的疏草也湿漉漉地贴着细腻的肌肤。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花间蚌肉,盛满了精汁。五日未得释放的囊袋又从空瘪变得鼓囊了。
他捏起谢鸣鸾的臀肉,分向两侧。桃花眸盯着春水泛滥的花谷,看着自己的长茎深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