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更酥。
他的手托起了她的细腰,在她身后狂风骤雨般地侵袭她。一下接着一下,不容她喘息,连绵不绝地深凿。
这个角度似乎还不赖,他觉察到她那细小的宫口也张大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他的精水。
可他早着呢……
美玉无瑕地腰肢律动如潮,一浪高过一浪。
她又丢了……春汁四溅,高高地飙起,缓缓地落下。
他骤然地抽离长根,也抽离了托起她腰肢的手。
失去了力气的她身子下坠,他却仰面躺了下来。喷涌着汁水的花穴跌上了他的脸。热液在玉颜上肆意地流淌。
温软的朱唇轻启,咬住细嫩的花唇,畅快淋漓地喝着乱喷的春水。
古人写那诗词,说那春夜的雨叫做“春夜喜雨”。他觉得颇有道理,母亲穴内喷出的雨,就是“喜雨”。吃上一口,笑口常开。
人要活得长长久久,就该多吃几口“喜雨”,无忧无虑的,多好。
他吃着花汁,英挺的鼻子埋入了花肉里,深吸着里面的香腻。呼出的热息,慢慢地烫着娇嫩的花肉。
舌头也插入了湿热的穴里,搅着里面的春水。他的手握住了昂然的长根,随着舌头的节奏,上下撸动。
茎头粉嫩,涨得有婴孩拳头之大,在柔和的暖阳下散着明亮的油光。
也不知母亲这美穴是否是那泉水成了精,泄了一次又一次的水。他几乎吃不下了,温润的春汁沿着他的颈子流淌,濡湿了他的霜发。
他……吃饱喝足了。
他掀起了她,这回让她躺在地面。大手按住她湿漉漉的腿根,向两侧掰开,粗重的粉茎长驱直入。
她的玉体横陈,眸色澹澹。
他的母亲,自然是美极了,美到时时刻刻想亵渎她。
他没忍住,精关一松,倒是如愿地在母亲穴内射入了奶白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