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说完,穆桂英的尿液才终于流尽。
佛见笑急忙提起那尿壶,放在一边,跪下身来道:「奴婢佛见笑,拜见尚书
大人!」
说罢,通通通三个稽首礼。
潘贵瞧了她一眼,说声「起来吧」,便径直走到穆桂英的床边,瞧了瞧穆桂
英,又对佛见笑道:「你既然在这里,也无需回避了。今日,我便要你亲眼见证
一下,老夫是如何了结这贱人的性命的!」
「什么?」
佛见笑闻言大惊,「大人,你,你是要杀了她么?」
潘贵点点头,道:「没错!我就是来杀她的!」
「这……」
佛见笑更加惊慌,「可,可是奉了太师爷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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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潘贵冷笑一声,道,「老夫杀她,还需奉太师之命?他们杨家与我潘家,世
代血仇!杀了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原来,潘贵见呼家借了北国人马前来复仇,包围东京汴梁,想起自己当年审
理双王一桉时,徇私舞弊,公报私仇之事,那时虽是太师授意之下而为之,心里
不免害怕呼家后代寻仇寻到他的头上来。
如今见汴梁城随时都有城破的危险,唯恐穆桂英让呼家的人救了。
趁着这城还未破,便想杀了穆桂英,也算是为先祖报仇了。
佛见笑噤若寒蝉,不敢吱声,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
潘贵瞧清了穆桂英手脚都被羽林军的镣铐锁着,胆子又更大了一些,将袖子
一捋,阴笑道:「穆桂英,在你死之前,老夫还想听你惨叫几声!」
只见他五指并拢,五个指头聚在一处成锥状,朝着穆桂英的两腿之间伸了过
去。
「你,你要干什么?」
穆桂英心里害怕。
刚刚看到的希望,如今又马上被幻灭。
现在自己的这副样子,穆桂英可真不敢死。
且不说她死之后,敌人又会怎样辱尸。
光是这死时的样子,足以令坊间的风言风语传遍天下,她辛苦打下的威名顿
时烟消云散。
潘贵五个指头同时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只见他前后翻转手腕,让自己的
整个手掌都往穆桂英的阴道里钻进去。
穆桂英尽管身强体壮,但终究是受过那么多人的轮奸,而且又是在这短短的
几天时间里,阴道早已不如一开始那般紧致,变得有些松垮垮的。
会阴之处,不比其他部位,没有一丝肌肉,那淫肉扩张之后,也要好些时日
方能恢复。
因此潘贵的五个手指,竟同时钻到了那狭窄的肉洞里去。
潘贵的右手一进到穆桂英的阴道里,那手型便改锥为拳,依然不停地前后翻
滚。
「啊啊!你住手!」
连穆桂英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小穴里,竟能容纳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
光是想象那拳头的大小,就足以令她害怕。
潘贵并不就此满足,右手握着拳,用力地继续向里面推进。
直到他半个手臂都没入了穆桂英的肉洞里,才停了下来。
潘贵感觉自己的手掌好像不再被四壁的嫩肉挤压,稍稍显得有些活动的空间
,便知手掌已是伸到了穆桂英的子宫里去。
「啊!你,你,你!快拿出去!」
穆桂英的阴道胀得像是随时都会被撕开一般,那小腹无端地进入了本条手臂
,更是隐隐地鼓了起来。
潘贵缓缓地将手掌摊开,五指分开到最大限度伸直,又翻过手掌,掌心朝上
,以手肘为支点,用力地往上一托。
「哎哟!疼死我了!」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子宫好像被撕裂一般,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传遍了全身。
她努力地抬起头,却见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竟向上凸起了一个手掌的印迹。
这时,她不仅是阴道胀痛,连小腹也紧跟着胀痛起来,彷佛潘贵的手掌,随
时都有可能撑破她的小腹钻到体外来。
穆桂英不敢倔强,只好用脚后跟和肩膀作为支点,让自己的腰部随着潘贵手
托的方向抬了起来。
「拿出来!快把你的手拿出来!求求你!好疼!」
穆桂英痛得豆大的汗珠直流,身子忍不住地打起战来。
连日的折磨已将她的意志和尊严消磨殆尽,她哀求的话语本能地脱口而出。
潘贵见穆桂英求饶,残忍地笑道:「果真是一声悦耳的惨叫!」
说罢,顿时又将手掌紧握成拳,用拳面顶着穆桂英的腹部往上托起。
「啊啊啊!不不!救命!」
穆桂英看到印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掌变成了拳头的印记,更加感到恐慌和害怕。
此前她从未想到过,从小穴里进入的东西,竟能从腹部顶出来。
「瑶娘……救,救我……」
穆桂英已是疼到了撕心裂肺,她无处求救,连屈尊告饶都无济于事,只能向
跪在角落里的佛见笑求救。
佛见笑看到穆桂英身受如此虐待,也早已心生不忍。
便大了胆子,站起身来,一把拽住了潘贵的衣裳,哀求道:「大人,求你放
过她吧!」
「滚开!」
潘贵虐待穆桂英正在兴头上,却被佛见笑制止,顿时大怒,伸出左手,一把
掐住她的喉咙,骂道:「贱人,敢来拦我!找死!」
说罢便用力地将佛见笑一推。
那佛见笑站不稳身形,被潘贵推了出去。
咚的一声,一头撞到了墙上,顿时被撞昏过去。
潘贵见佛见笑昏了,又转过头对穆桂英道:「贱人,看你现在还能向谁求救?」
说罢,忽然将整个胳膊往上一挽,整个拳头的样子,都活生生地在穆桂英的
小腹上凸了出来,外面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皮肤。
「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穆桂英痛得几乎无以言表,眼泪又刷刷地流了下来。
被这样子虐待,生不如死,倒还真不如一死来得干净。
潘贵的拳头往上一顶,穆桂英腹部的整张皮肤都被绷得紧紧的,压迫了她的
膀胱。
刚刚解完手的穆桂英,尿液又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贱人!真是没用!这样子就小便失禁了!」
潘贵更加兴奋。
忽然,他将手臂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也不知他手臂的插入弄坏了穆
桂英身体内的哪个部位,半个手臂上都沾满了鲜血。
潘贵还没等她喘气,整个人便扑了上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恶狠狠地道
:「现在,老夫便送你去见阎王!」
穆桂英顿时感到一阵窒息,俏脸涨得通红,手脚不停地痉挛挣扎。
眼前也开始昏暗起来,金星火花到处乱蹦,也分不清虚实。
不一会儿,她便感觉浑身冰冷,那是像尸体一般的冰冷。
她从未离死亡这么接近过,这种冰冷让她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寒彻。
噗嗤一声。
一股温热的鲜血喷到了穆桂英的脸上,同时穆桂英也感觉掐在脖子上的那双
手瞬间松开了。
她还来不及看清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贪婪地一边呼吸,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潘贵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胸前竟刺出了一段两寸长的刀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诧异不已,身上的疼痛让他想要叫出声来,可是却发
现体力迅速地从体内流失,张了几次口,都没有发生声响。
他回过头,却见小鬼拿着一柄短刀,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后心。
「你……你……怎么……」
潘贵吃力地吐出几个字音。
万没想到,这个东海公身边不起眼的随从,此刻竟敢刺他。
而且,他根本没发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门的,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却不
知小鬼是早已躲到了床下。
噗嗤!噗嗤!又是接连两刀,从潘贵的后心刺进,前心穿出。
潘贵再没发出声来,双脚一蹬,一命呜呼。
小鬼见他死了个透彻,便把尸体往旁边一推。
潘贵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原本他是想来杀人的,现在却被人杀死了,又怎能瞑目?「啊啊!啊啊!」
刚刚醒转过来的佛见笑,一睁开眼便见到满屋子的血,吓得大叫起来。
「闭嘴!」
小鬼喝道,「你是想把所有人都引过来吗?」
佛见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身子却还在不停地簌簌发抖。
「咳咳!咳咳!」
穆桂英一边咳嗽,一边总算是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看了个清楚,道,「多谢你
救下了我的性命。我还以为,今日真当要丧命于此了!」
小鬼把刀上的血迹擦干,踢了潘贵的尸体一脚,骂道:「狗贼!胆敢谋害穆
侯的性命,先送你去见阎王!」
穆桂英道:「既然你救了我,便是我的恩人。只是……还未讨教恩公的姓名!」
小鬼对她有了救命之恩,穆桂英再也不好对他呼来喝去,连个名字都不知道。
小鬼急忙跪下,道:「小人自幼是孤儿,也没有父母替小人起名字。自三位
哥哥救下我后,因小人年纪最小,便一直唤我小鬼!」
穆桂英看了看他,道:「我见你年纪与我儿相彷。若我真能逃出这地下去,
便收你作为义子如何?」
穆桂英这话一出,不禁有些后悔。
在庞府米仓那晚,虽非她情愿,但二人已有肌肤之亲,这天底下哪有义母和
义子有不伦关系的母子?自从到了地下,伦理、辈分,什么都乱了。
不料小鬼急忙行一个稽首礼,道:「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话已出口,穆桂英再难收回,只好道:「既是吾儿,怎能没有名字?如今杨
府辈分,皆是文字辈。你便随了文广的辈分。今后……今后便唤你作文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