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10
25、妓院调教
穆桂英昏昏沉沉的,意识彷佛又回到了远古的混沌之中,辨不清方向,四面
都是贪婪淫笑的面孔。
她十分熟悉这些面孔,每一个都是朝中的大臣,但她又一下子记不起名字来。
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每一个瞬间,她都能感受到心被凌迟的痛
苦,漫长而悠远。
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在她的意识中已经模煳,她甚至已看不清自己儿子的面
孔。
她害怕看到自己的儿子,怕他会耻笑自己这样的无能为力,怕他会对她身受
的遭遇嗤之以鼻。
她唯一能意识到的,是耳边不时响起的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那是财大气粗的
官员献出的嫖资,代价是在她的身上发泄兽欲。
几乎没有多长时间,那竹篓已是慢慢的一筐黄金。
几名大汉上来,抬着那竹篓下去,很快又换了一个空的竹篓上来,放在台子
的一角。
但是又没过多久,那新的竹篓也被盛满,又被换成一个空的。
朱管家眯着眼呵呵笑个不止,庞家四虎得意地仰天大笑。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次又一次地插进肉棒,她也记不清自己究竟被多
少人强暴过,只感觉那肉棒摩擦着她的肉壁已开始作痛。
逐渐的,那痛感越来越强烈,好像皮肉被撕裂一般。
但是渐渐的,她又似乎习惯了这痛感,下体变得麻木起来。
那进进出出的肉棒,对于穆桂英来说,已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人脸在她面前
越变越模煳。
直到过了子时,嫖客才渐渐稀少下去。
这些人酒足饭饱又尽兴,满意地离开了地下勾栏坊,回到地上,坐上马车扬
长而去。
只等天一亮,他们又是冠冕堂皇的朝廷大员。
这一夜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场回味无穷的美梦,不敢奢想,却又求之不
得。
但到了上朝的时候,他们发现原先穆桂英站立的武班首席空空如也,才证实
了昨夜并非梦境。
知道内情的人,相视一笑,不敢明说。
穆桂英的事情与地下城的秘密,牵一发而动全身,又极其重要。
他们不能为了一时口舌之快,将太师的秘密暴露,把自己也牵扯到谋反之中。
当嫖客全部散尽之时,已是寅时,天开始蒙蒙发亮。
杨文广见母亲被那么多人奸淫,自己却无能为力,已是伏在地上哭成泪人。
而穆桂英被数十人连续不断地强暴,也已奄奄一息。
即使她纵横沙场,身强体健,也顶不住这一夜持续的暴行。
那数十人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体内,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原本紧致得只剩一条肉缝的阴户,此时两片阴唇已朝外翻开,露出里头肿得
像拇指一般的阴蒂。
粉红色的淫肉在无数次的强暴下变成了紫红色。
光秃秃的阴户张开了一条幽深的通道,许多精液混合着淫水汩汩地往外流出。
光滑得有如丝绸一般的皮肤上淌满了汗水,似乎每一滴汗液看起来也深藏着
说不尽的屈辱。
「想不到,今日竟赚到那么多银两若是太师和东海公知晓了,定然乐开了
花」
朱管家一边数着满满的几箩筐金子,一边乐呵呵地道。
庞飞虎道「朱管家,这些金子虽是父亲与伯父要当做起兵的军资,但也不
会少了你的好处」
庞毛虎道「今日勾栏坊凌辱穆桂英之事,不消几个时辰,便能在整个地下
城传遍了。若是等到明日晚上,来凑热闹的人必定又多了几倍。依我之见,自明
日起,凡是进这地下勾栏坊的,每人收取一两纹银。一个晚上下来,也能赚个千
余两。」
「好主意」
庞飞虎道,「看来,这娘们便是我们的摇钱树。她这一进来,只一个晚上,
便抵得上地上和地下一个月的收入了」
「没错」
庞毛虎道,「这娘们定是死也想不到,她一心想要阻止父亲和伯父篡位登基。到头来,自己却成了为我们赚钱的工具哈哈」
「哈哈这样一来,她助我们筹集军费,便也成了我们同党。若是篡夺皇位
不成,天子怪罪下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庞飞虎道。
篡位毕竟是在刀锋上行走的事情,这庞家四虎心里着实也没底,只是做好了
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
在成仁之前,拉上穆桂英这样的垫背,也算值了。
「可如何处置这小子」
大哥庞龙虎与二哥庞牛虎已将杨文广押了一个晚上,臂膀酸痛不已,便问道。
庞毛虎与庞飞虎瞧瞧杨文广,庞飞虎道「大哥二哥,先不要杀了他。留着
他,对我们还有些好处。小弟听闻,这小子乃是杨家的独苗,深得穆桂英的宠爱
,有他在我们手里,就不怕那穆桂英不乖乖就范」
庞毛虎也接着道「四弟说得没错。若是他日伯父登基,有他在,谅天波府
里的那些寡妇也不敢乱来」
「奸贼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们有本事现在便杀了我」
杨文广听到庞家四虎要拿他当做人质,威胁母亲和府上的奶奶们,顿时怒火
中烧。
「哈哈哈」
庞飞虎笑道,「现在我们岂肯将你杀了我们还要你亲眼瞧瞧,我们是如何
调教你娘的,你娘又是如何沦为我们的性奴的」
朱管家与庞家四虎一道,又同了几名大汉,将绑着穆桂英的合欢椅与杨文广
一起推了下去。
他们转过后台,穿过妓女们住宿的院子,进了一个漆黑的屋子。
庞飞虎将屋子里的火盆点燃,顿时亮了起来。
只见这屋子与太师府的密室相差无几,四壁墙上也挂满了刑具。
唯一不同的是,一道铁栅栏将屋子一分为二。
栅栏之内,不过四五步宽,地上铺着稻草。
一看此处,就知道是为了囚禁拷打不听话的女子所设。
庞毛虎摸出钥匙,打开了一道铁栅栏上的门。
那庞龙虎与庞牛虎将杨文广往里一丢,那庞毛虎眼疾手快,又赶紧将那铁门
关了,把上铁将军。
杨文广扑到门边时,那门已被紧锁。
他用力地摇晃地铁门,骂道「奸贼,快放我出去」
旋即又转头呼唤他的母亲「娘,你快醒醒」
可是穆桂英双目紧闭,显然又昏死过去。
「哈哈你娘一个晚上被那么多人操,身体自然吃不消。你便莫要打搅她休
息了,明日等天一黑,说不定还要接更多的客人呢」
庞飞虎将绑着穆桂英的合欢椅推到刑室中间,让她分开的双腿正对着杨文广
的铁门,大笑着道。
杨文广一抬眼便能看见自己母亲不堪入目的私处,更是恼羞成怒,叫骂不停。
「今日玩得可真尽兴」
庞毛虎伸个懒腰道,「眼看天快亮了,我们兄弟四个便要回去休息了。小子
,你与你母亲便待在这里,好好看看她被操烂的小穴。」
四人一边笑着,一边扬长而去。
出了那屋子,又将门反锁起来。
杨文广被关进铁栅栏里面,穆桂英又被绑在椅子上,两个人若长不出三头六
臂来,根本别想挣脱。
即便挣脱,这屋子也有铁将军守门,就算出了屋子,也逃不出这地下城。
母子二人在这漆黑的地下,插翅难飞。
「娘娘你快醒醒,醒醒呀」
杨文广使劲地拍打着铁门,制造出许多声音来,试图把他母亲唤醒。
可是穆桂英仰面躺在合欢椅上,被颈后的枕头托得抬起了脸,尖尖的下巴直
指着天空。
含了口球的小嘴,被迫张开着,像是无声地在朝上苍哭诉。
若不是双腿被怪异而屈辱地铐着,只看上半身,旁人还以为她在舒服地躺着
休息。
杨文广拍打了一会,手都拍疼了,可是穆桂英依然全无动静。
被口水蘸湿了的海绵口球,把津液从穆桂英的双颊溢了出来,一直流到耳边。
「呜呜呜娘,怎会如何」
杨文广拍打得累了,终于放弃,身子靠着墙壁,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几天前,他的母亲还是威风八面,斗奸臣,治洪水,天下仰慕。
可如今一下子变得如此屈辱,还在他眼前遭那么多人玩弄,杨文广一时之间
,竟难以接受。
心碎之余,失声痛苦起来。
哭了一会,杨文广也有些累了,便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眼前尽是繁杂的梦境,那美如盛世的勾栏坊,艳若桃花的
青楼女子,一一在他眼前掠过,化作虚影。
等揭开这纸醉金迷的表像,内里却是丑恶得令人不敢直视。
乱伦、奸淫、酷刑一下子取代了杨文广的梦境,令他在梦里惊醒。
「啊」
杨文广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去多长时间,醒来时眼前的景致一丝变化都没有。
还是这黑漆漆的屋子,火盆里跳跃的火花忽明忽暗,投射在他母亲赤裸的身
上,像镀上了一层铜水。
杨文广彷佛又看到了他母亲身上的光环,有如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