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画面,安安就忍不住低头捂嘴嗤嗤笑出声,心里美滋滋的像是吃了蜜一样。
既然已经决定了不写作业,安安便心安理得的爬上床,本想着将窗户关上隔绝宴会的嘈杂声,但她又抿嘴思忖了一番,还是决定将窗户开着。
午夜静谧,一道飞速的黑影从大开的窗户钻进来,虽然他竭力放轻手脚动作,将声音压的极低,但安安还是听到他蹑手蹑脚走来,脚踏在木地板上的细微声。
早在他距离自己还有几百米时安安便开始留意他的动作,但她却没有睁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裹着被子,只是眼皮底下转动的眼珠和微翘的嘴角暴露了她。
黑影轻轻的掀开被子发出悉悉索索声响,一股灼热的气息蓦然钻进被窝里,胸膛紧贴着女人的后背,双臂牢牢搂着她的纤腰,将头深深的埋进她的肩窝处,怀恋般的嗅了一口。
本还算宽敞的单人床在他的入侵后便显得狭窄起来,男人略微粗硬的发丝扫过脖颈处细嫩的肌肤有些痒,安安忍不住笑出声,睁开双眼,一翻身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水眸盈盈含着浓烈笑意,嗓音甜蜜犹如沾满霜糖,“崽崽,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呀?”
医疗室的窗户正对着一望无垠的大海,连绵起伏的海面映着温柔的月光破碎成如银子般的碎光,浅浅光影落在男人俊朗,棱角分明的脸上,愈衬得双眸如星,眉宇似剑。
与之记忆中两年前青涩的少年相比,他此刻就像一把刚出鞘的宝剑,浮华灿烂,锋利无比,蓄势待发似是随时会刺的人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但他如墨玉般的黑眸却是一如既往的澄澈,温暖又热情,眼中闪烁的星光与清浅月色交相辉映。
艾斯一笑起来,安安便觉得整个黑暗的房间顿时变得轻快明亮起来。
“就是感觉你在,所以就来找你了。”他理所当然的说道。
安安却狐疑的眯了眯眼,“我不信。”
崽崽的实力有几斤几两,她这个做师傅的能不知道吗?
艾斯久久的凝视着安安,最终无可奈何的耸耸肩,“好吧,是普罗米修斯发现了你,然后告诉我的。”说罢,他似乎觉得有些委屈,低头将自己埋进安安的肩颈处,嗓音朦朦胧胧的,
“安托瓦妮特,你过分哦。明明是来见我的,却还要躲着我……”
安安存心想逗他一下,冷傲的哼了一声,“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是来见你的?或许我跟你一样是来取白胡子的脑袋呢?”
艾斯像只小狗狗似的,撒娇般往她怀里钻,语气执拗的道:“我就是知道你想我了。”
安安甜蜜一笑,伸出手像撸狗狗一样顺着他的头发。视线从他的高挺的鼻梁往下移,最终落在他渗着丝丝血迹的嘴角。
安安心里抽疼,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的伤口上,“怎么啦?又没成功吗?”
艾斯吃疼的倒吸一口气,根根分明纤细的睫毛垂下,敛下眼中复杂不甘的情绪。
他将自己埋得更深,抱的更紧,温热湿润的呼吸喷洒在女人柔软的耳垂上引起灵魂深处的战栗。
“没关系的,崽崽。”安安温柔的安慰道,“下次,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虽然在白胡子的海贼船上盼着他被崽崽取下首级有些不太道德,但龙心本就歪着长的,安安永远支持自己的小崽崽。
艾斯沉闷的深吸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介于青涩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清朗,
“我好想你啊,安托瓦妮特……”艾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之情,紧抱着女人似是要将她揉进灵魂。
崽崽说他想我。
安安心中窃喜,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就连午夜凉薄的空气呼吸起来都是甜滋滋的。
她伸出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蛋,笑容甜蜜的问:
“到底有多想我呀?”
……有多想?
艾斯形容不出来,他像只被主人狠心抛弃的可怜巴巴的小狗狗一样,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安,想了想,道:
“你走之后,我经常梦见你。在梦里你还在和我打闹说笑,我在河里捞鱼给你烤来吃,我们还在那个树屋里一起睡觉、做爱。可是……可是我一醒来,才发现你已经离开很久了。”
越说,艾斯的表情愈发落寞,委屈的八着眉毛。
安安顿时慌得手忙脚乱,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想要说些安慰他的话,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学着香克斯哄自己的模样,双臂从他的腋下穿过紧紧抱着他,脸颊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轻拍他的后背。
然而在安安看不见的地方,艾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不着痕迹的挺了挺后腰,将早已硬到发疼的下体紧贴着她柔软的肚皮。
见安安没有一丝抗拒的情绪,艾斯这一刻的豹子胆膨胀到了极限,放在她后背的手沿着脊椎缓缓向下,用指腹色情下流的按压摩挲她敏感的尾巴骨。
“唔……”红晕迅速从脖子爬上脸颊,安安娇滴滴的嘤咛一声。
钻心挠骨的痒从尾巴骨如电流般迅速流窜四肢百骸,将掩藏在深层的欲望彻底的挖出来。
尾巴骨是安安不想被人触碰的敏感点,本想开口训斥,但见到艾斯那委屈的模样,即将出口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但好在他得了便宜之后没有得寸进尺,他的手离开了尾巴骨,两手一把握住软绵的臀瓣4意揉弄。
一边揉着,一边道:“出海后,我也经常想你,特别是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有时候耳边还会听见你的声音。”
“艾斯……”安安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怜爱的揉着他毛茸茸的头发。
时隔两年,终于将日思夜想的女人抱在怀里。艾斯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黑发与红发交缠,发出一声轻微的满足的喟叹。
艾斯嗓音闷闷的,语气可怜的道:“一想到你,我就硬了,一硬就是一整天。后来上岛的时候,伙伴们趁着我喝醉了把我塞进其他女人的房间……”
说到这,艾斯顿时严肃庄重的道:“我发誓,我当时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安安当然知道艾斯什么也没有做,因为她闻的到。
艾斯身上除了淡淡的汗味还金子的味道之外,还有一丝她留下的,甜腻的奶油的香气。
除了这些,没有其余人的味道。
安安满意的翘起嘴角,骄傲的仰着头,嘚瑟的道:“我当然相信你,本大王举世无双,别人根本比不了!”
艾斯笑了笑,俯首与她额间相处,鼻尖抵着她的,呼吸交融,黑暗中的眼眸里像是藏进了无数星光,盛满柔意,“安托瓦妮特,你是世界上最好,最棒的!”
安安被夸的非常得意,鼻子都快翘上天了。
过了片刻,她又疑惑的问:“那你硬了之后是怎么解决的呀?”
看着她那双澄澈的水眸,艾斯心底里莫名升腾起一股罪恶感,而他又沉迷于这罪恶感带来的刺激。
心跳一时加快,艾斯松开她的臀瓣,握住她的手探入他的裤子里,掌心处灼热坚硬的触感让安安下意识想要缩回手,但艾斯用了些力气按住她想挣脱的手。
即使隔着被子与裤子,安安看不见艾斯的肉棒,但她依旧能触摸到粗胀的性器上盘踞蜿蜒的青筋,马眼里浸出的胰液洇湿了龟头,摸起来润润滑滑的,感受到她手掌柔嫩的肌肤,还兴奋的跳动了几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摸男人的鸡巴,但安安还是羞的红透了脸。
艾斯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性器,耳边传来他性感的轻喘,鼻翼间呼吸着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混合着汗液的味道,安安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小穴处更是痒的流出汩汩的春水。
安安羞涩的低着头,难耐的夹紧双腿磨蹭缓解那蚀骨的痒意。
温热的气流吹过耳旁,艾斯低头含住女人小巧白嫩的耳垂舔弄啃舐,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腔内响起回荡,像片小羽毛搔动尾骨,引起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渴望。
“我就是这样,一边在脑子里想着见面后怎么操到你哭着求饶,一边用手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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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