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吐了一个炉子,炉子里还挂着一只烤羊腿……
荆酒酒:?
轮到最后一个混沌,它一张嘴,吐出来一辆敞篷三轮摇摇车。
荆酒酒:???
林芝骂着:“可真够笨的。”把它们打发走了。
然后就扭身和荆酒酒他们一块儿坐下,吃麻辣香锅了。
周大师捏着筷子,恍恍惚惚。
这算哪门子的龙潭虎穴啊,唉……他还以为要大杀一场呢?
大家很快吃完了饭。
荆酒酒把林芝支给了周大师:“这样他就不害怕了。”
周大师听了倒甚是感动。
虽说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但身边全是这种会吞人的玩意儿,还真睡不着……
荆酒酒交代完,就和白遇淮去宫殿旁边的偏殿了。
偏殿里更空了,就点了孤零零的火堆。
荆酒酒咂嘴:“早知道应该让它们再买点床单被子回来……”
白遇淮脱下大衣外套在地上垫住,他做下去,冲荆酒酒张开手臂:“过来。”
荆酒酒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还怪高兴的,一头就扎他怀里了,抱住白遇淮的腰,顺势就往下一滚,两人齐齐倒了下去。
白遇淮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他本来想和荆酒酒说,我睡不着。
荆酒酒就会问,为什么呀?
白遇淮就能说,我有点冷。
荆酒酒就会抱住他……
现在却直接省略了所有过程,达成了结果。
白遇淮将荆酒酒的腰扣得紧紧的,心下一片柔软。
白遇淮虽然失去了表演的机会,但荆酒酒靠在他怀里张嘴了:“你冷不冷啊?”
荆酒酒真开了口,白遇淮反倒又舍不得让他担心了。
白遇淮:“不冷。”
荆酒酒却不相信。
他在纸人里,都觉得有一点点冻jo了,更何况白遇淮一个正儿八经的人呢?
荆酒酒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几乎与白遇淮毫无缝隙地贴到了一处:“还冷吗?”
说完,荆酒酒就又自己否决了:“我是鬼,我身上一点也不暖和,你不应该抱着我……”
白遇淮却死死箍着他的腰没有松手,他抵住了荆酒酒的额头,亲了下他的鼻尖:“……一会儿,就热起来了。”
荆酒酒:“热吗?”
白遇淮:“嗯。”他的嗓音有了微妙的变化,变得低沉喑哑:“不信,你摸摸。”
荆酒酒顺着他的引导,摸了下。
嚯,好家伙!
岂止热,还有点点烫鬼的手呢!
荆酒酒觉得自己如果体内有血液流动的话,那么脸颊应该要红了,脖子也要红了。
他翘起腿,插入了白遇淮的腿间,两个人几乎牢牢缠在了一块儿。
荆酒酒蹭了蹭白遇淮,小声说:“……我也觉得,我好像热起来了……”
白遇淮咬住他的唇,喉间轻轻发出一声:“嗯。”
……
一人一鬼就用这么扭曲的姿势睡了一觉,白遇淮没有受凉,荆酒酒也还是个好好的鬼,甚至一觉睡醒,他还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原来抱着人睡觉这么舒服的。
荆酒酒舔了下唇,才出去叫周大师了。
周大师和林芝早就起来了。
前者年纪大浅眠,后者根本就不需要睡觉。
周大师说:“我已经把我儿子的照片给林芝先生看了,他说会帮我找。”
荆酒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