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宇愣愣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些玩意儿,他可不精通。
另一头,荆老大在浴室里摔了一跤,肥胖的体型撞破了浴室玻璃门,碎片洒了一地,嵌得他满身都是。
他踉跄挣扎着,从浴室里爬了出来。
他的妻子听见动静,匆忙上去扶住了他,另一只手开始拨急救电话。
荆老大抖如筛糠:“荆廷华死了,他一定是死了,所以诅咒开始往我身上落了……没想到我们躲在这里竟然也逃不过……啊啊啊!”
很快就有救护车过来,将荆老大抬上了车。当问到荆老大的妻子愿不愿意走的时候,女人惊恐地连连摆手:“不,我不去……”
她也不敢出门!
急救人员嘀咕了两句真怪,但还是把人带走了。
结果路上就又出了个小车祸,有一辆小面包撞过来,恰好让荆老大从病床上脱了出去,一脑袋磕在了车壁上,登时满脸都是血。
荆老大面上的惊恐之色更浓,连喊痛都忘了。
这边进了医院,荆老大连忙将一张卡递给护士:“快,把我转到最好的cu,找最好的医生给我……”
护士点头接过去,却没一会儿,就又回来了:“荆先生,您的这张卡刷不出钱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再试试别的……”
护士一一都试完了,又问:“您有医保卡吗?或者我将您转到公立医院,您看行吗?”
荆老大浑身都疼得厉害,他只能喃喃喊:“不可能……不!不,可能的!荆廷华这个自私的人!他死了,把钱留给我们,他都不肯……他要把一切都毁掉!他要我们死绝!连个翻身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他疯了!”
“啊啊啊……”荆老大哀嚎起来,从床上掉下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慢慢地,没了声息。
护士吓得惊叫了一声,匆匆跑了出去:“来人啊……”
荆老大的死状太过扭曲,眼珠子突出,手脚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扭住了,浑身是血,仿佛古时候被捆住手脚,摆上祭坛的活猪……
荆廷华正是不想走上这样一条路,所以他宁愿被人杀死,或者自杀。
他骄傲自大、独断自私,好不容易度过了前半生,又怎么允许自己的死状这么没尊严?
而荆老大就算知道自己会死得这么惨无人状,也下不去手自杀。
……
白遇淮的别墅门,被敲响了。
“谁?”白遇淮冷声问。
门外传来一道略微发颤的声音:“我是……荆总的秘书。”
白遇淮目光一动:“开门。”
周大师过去打开了门。
刘秘拿着文件夹走进来,他胆怯瑟缩地扬起头,看向那位死了七年的厉鬼,荆家的少爷。
而荆酒酒这时候还在往外拿像呢。
先是琰魔像,依旧摆在贡香前。
再是古堡邪。
刘秘看得打了个哆嗦。
最后才是四面佛邪。
刘秘胸口窒了窒,直觉那少年美得邪戾压人。
他浑身冒汗,但还是低声说:“……您将成为荆总的唯一遗产继承人。”
荆廷华是个自私,且心眼极小的人。
现任的荆太太和荆龙,与他一共生活没几年。
所以他一分也没留给他们,将冷酷无情写入了骨子里。
刘秘颤声道:“这里是一些交接文件。您的户籍好像已经恢复了,改掉了死亡状态。在外人看来,您就是一个活人。……荆总说,他如果死了,那一定是您变得特别厉害的时候。您是厉鬼,早已经身死,不再受邪诅咒的搅扰。荆氏所有产业在您的手里,不会有任何问题麻烦……”
如果刘秘长着一双阴阳眼的话,他这会儿应该就能看见,被荆酒酒抓在手里的四面佛邪像里,也有一个识正在微微颤抖。
少年太可怕了!
他昨天找了一大堆的像,和一大堆身上力量强大的人,将他团团围住了,还杀鸡儆猴给他看!
他以后再也不敢招惹少年了!
灵的尊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让他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
作者有话要说: 曲易道长带人捉酒酒。
在屁话不通的四面佛眼里他带着好多人搞了特别大的一个场面给我看!他太恐怖了!这是在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