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没朋友了。
就在这个时候,头儿挺着啤酒肚也过来了,陈封说明了自己的诉求和来意,可说到一半就被头儿打断了。
“陈封,你上个月请了一天假,但是还无故旷工了两天。”
“我知道,但除去请假的和我有事没来的,我还工作了28天,一天工资170,一共应该给我4760块钱。”
“这钱公司不能给你发。”
陈封皱眉:“为什么?”
“公司有公司的规定,旷工就是不行,你连招呼都没打就旷工,还想要工资,你知道因为你的旷工,公司遭受了多大的损失吗?”
陈封:“……我一个搬砖工人能让公司遭受怎么样的损失?”
“每个工程都有原本的计划,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每日完成工作量,你说不来就不来,把整个工程放到哪里,把整个公司放到哪里?!”
陈封拿出手机。
头儿:“你准备干什么?”
陈封没说话,继续凭着记忆输入当时所见过的劳动局的号码。
陈封记忆力还算不错,但当地劳动局的号码是他上星期见到的,最后两个号码有点模糊了,是89还是98来着?
一只手忽然出现,从陈封手里拿走了手机。
“哪儿用得着这么麻烦?”
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
陈封抬头,是王河。
除了王河,还有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而不远处,还停着几辆相当昂贵,又大又长的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