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烫的血就这么一次一次,一下一下地灌进她的穴,涌进她的深处,灼烧着她内壁的皮下经,以最粗粝的快感迅速唤醒她浑身上下对情欲的渴望。
“嗯……太、嗯……深了……”安念念一条腿被阙濯毫不费力地拎在空中,只剩一条腿颤颤巍巍地站着。
好在这条裙子虽是鱼尾设计但实际上前后并不是整体,而是两片高开叉,前面的那一片贴绕在安念念的腿上被别到了身后,后面那一片则是悬挂在腰后,伴随着阙濯的捣入而阵阵轻晃。
安念念手指紧抓着阙濯的衬衣,爽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艰难地半眯着,眼眶里似有若无地含着点泪,眼角却被无色的泪水染上情欲的微红。
“舒服吗?”
阙濯问出口的时候才察觉到自己可能确实没有那么清醒。
但话已经问出去了,阙濯索性也就放任酒精松懈了他的经,低头再次吻上去的时候唇舌一边纠缠还在一边含糊不清地追问:“嗯?回答。”
安念念爽得都快化了,被他吻得云里雾里的,闷闷的嗯声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惯性的吟叫。
阙资本家对安念念模棱两可的回答很不满意,托着她腿儿的手往里游走,五指捏住了她的臀肉,小臂发力一下便将她整个人抱着半悬了空。
安念念感觉自己好像就是一个晃,脚尖都已经要点不着地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抱住阙濯的脖颈,嗓音无比甜腻:“舒服……呜……放、放我下去……”
阙濯对她这种慌乱下下意识抱紧的动作很受用,索性直接把她往上稳稳托举起来,然后再不慌不忙地将被落下半截儿的阴茎一口气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