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莫问,问就是不敢动。安念念只能催眠自己是抱了个抱枕睡,然后惴惴不安地闭上了眼。
清晨,安念念好不容易睡着,正迷糊着,感觉腿间不知什么时候顶上了一个棍儿,又粗又硬,存在感极强。
她思忖着兴许是酒店的清洁工作不到位,皱着眉把手伸进被子里企图把那根东西挪开,结果隔着阙濯内裤碰到那东西的时候才猛然惊觉——
干,那是阙濯的二弟。
她刚才是半梦半醒间下意识的动作,眼睛都还没睁开,现在睡意一下褪得一干二净还不敢睁眼,但男人的目光已经如有实质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安秘书,一大早兴致不错。”
“……”
安念念无地自容:“对不起阙总……”
阙濯没答话,又见安念念还在闭着眼逃避现实,嘴上却又矛盾地开始拍马屁:“阙总醒得真早,不愧是阙总……”
现在时间确实很早,五点多,就连平时阙濯早起运动的时间都没到。但阙濯并不是起得早,而是一夜未睡。
安念念睡之前吊着根弦不敢造次,睡着了之后就开始不规矩了,两只手抱着他的腰不说,腿还一个劲地往他双腿间磨蹭,嘴里呢呢哝哝地不知道在哼唧些什么,就听着声音挺娇,格外挠人。
而且那一双饱满的胸乳隔着睡衣贴着他赤裸的胸口,基本和两个人坦诚相见也没什么区别,磨来蹭去的乳尖儿硬起来之后那一层棉布就几乎化为无物,紧巴巴地两个小颗粒顶在那里——
换言之,阙濯这根本不是晨勃。
都是被安念念勾起来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