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意被这巴掌整得一激灵,她的瞳孔顿时放大,似乎是难以置信。回后,她掐了一把他胳膊上的软肉。
她靠着他,只听得他闷闷地笑,还挺享受的样子。
赵长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毫不示弱地拧得越来越用力。
景修就任她拧着,而他报复的方式是重重地顶弄她,直进到了最深处。
一阵酥麻感攫取赵长意的视线,她眼前一阵白,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吟。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渴求更多,她开始小幅度地迎合他的动作,好把他吞得更深。
景修还想着可能有人在窥视他们,于是扶着赵长意的腰,控制她吞吐的幅度。毕竟他已经见识到了赵长意的勇猛,还挺怕她又野性大发的。
两人用传统男上位做了一会,景修忽然抱起赵长意,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捞起她的腿,另一手抱着她,重新没入。
赵长意爽得飘飘欲仙,视线在监视器的大概位置附近徘徊。她的表情看上去茫然失落,可心里却是十分欢愉。
她感受着体内的悸动,靠近他的耳廓,“还挺刺激。”
她的声音充满蛊惑力,出于本能,景修越发躁动,原本清淡的枫子香变得浓烈,似乎混杂了些胡椒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挺腰深浅不一地戳刺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硬物总是退到软软的穴口边缘,磨蹭几下,再一往直前,颇有不将她弄到浑身发颤誓不罢休的劲头。
赵长意很满意它的伺候,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侧脸。
景修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是她的唇瓣碰了自己的脸颊。
这还是第一次。
赵长意发觉他不动了,故技重施,借位问,“你想射了吗?”
他心情复杂,赵长意是真不会说话。
赵长意也知道她不会说话,不过她不会照顾男的自尊心,没有补救的想法。所以她喃喃道,“还是多待一会吧。”
听起来不像是赵长意会说的话,但既然她说了,他血液中隐藏的欲望便又开始躁狂。
他不知道是不是肾上腺素分泌过于旺盛,他的脑中竟仅仅因她一句简单的话而产生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女人在挽留他,她兴许愿意和他共沉沦。
虽然女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可谁让她是赵长意。
景修承认,他信了,他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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