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白兔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压的变了形,汝漓的脸也再一次热了起来。
他还未曾反应过来,白双的小舌就钻进了他的口中,舔舐着他的上颚。
这是何等的痒!
汝漓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后背,然后扣住了白双的后脑勺,要将她口中所有的津液都吞下腹。
片刻之后,白双气喘吁吁的抬头,与汝漓唇齿相连间有一丝扯断的银津留在了她的嘴角。
“双儿,不可……”
他的手分明再一次捏住了白双的双乳,嘴中却说着不可。
白双娇媚一笑,“那你便松了我的乳儿啊。”
汝漓惊诧,松了双手。而下一瞬,他就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包裹住了。
“呃……”
他哪里有过此种感受,如同漂浮在云端般,身上是白双的舌轻易点火。
“不,不要……双儿……”
汝漓双眼红红,一手死死的捏着背角,另一手抵住了白双的肩头。
她被迫离开了他的身躯,白双却忽然笑了笑说:“听闻男子的那里比蜜糖甜,汝漓给我尝尝好不好?”
“……呃……”
汝漓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说不,溢出嘴的却是低低的呻吟。
白双往后坐了写,耸立的肉棒在两层布料间划过了她渗了水的小穴。
她娇吟出声,险些没有全身瘫软在汝漓身上。
说来好笑,方才是她哭着闹着说着‘不要’‘要’,此时又换做汝漓,紧紧的捏着她的手腕,不许她再继续。
“我只是看看,绝不做坏事!”
白双出言保证,双手被拉住便只有趴下头,用嘴解了他中裤的系带。
“双儿……”
汝漓的手捏的越发的紧了,她刚刚将裤腰往下衔了些,就痛呼出口。
“你捏疼我了。”
她不满抱怨,汝漓便只有松了她的手。
他扯着裤腰道:“万不可继续了……”
汝漓的声音打着颤,他此时羞愤的都想要打个地洞逃走了。
他再不经情事,也觉得不该女子主动。
白双的双手得了空闲,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警告,趴在他的腰间轻轻一挠,汝漓就痒的失了力。
她顺势扯下了汝漓的中裤,却被一条肉棒打着了面颊。
话本看得多,她知道这此时都要杵着她耳心肉棒是什么,就红了脸。
“双儿!”
汝漓恼了,坐起身要推她。
白双见状赶紧握住了肉棒,然后舔了舔。
哪里是甜的!
她眉头微蹙,却也以为是里面出来的精水是甜的,便一口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你!呃啊……”
汝漓的手方放在了她的手臂上,一下子就没了力气。
肉棒被温热濡湿的嘴包裹,他身子一颤,便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可他忍住了。
梵文经中讲,阴茎中流出的东西除却溺是苦难之源,于出家人而言乃是污秽。
此刻白双正捧着他的阴茎舔舐吮吸,他又怎舍得把这污秽之物弄在她的身上?
“双儿……我,我……你且松开我,我就要……”
他不知该如何说,只绷直了身子,不让那东西脏了他的宝贝。
而伏在身下的人吃的水声啧啧作响,汝漓被这声音刺激的失了魂,他盯着摆动的脑袋,闷哼不断。
白双听着耳边粗喘的声音,身下更是春水汩汩。
她吃上了瘾,舍不得松开却还是松了口,津液顺着肉棒下滑。白双抬眼,舔干净嘴角混着津液带有腥味的白浊疑惑道:“你要如何了?”
话语一落,汝漓终是没有忍住,他身子一颤,便有滚烫浓精从肉棒的前端喷射了出来。
大部分的精液留在了白双的面上,她被这一喷射,弄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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